为了保护隐私,也为了方便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星岛会统一放可以隔绝神识探查的法器面纱,这才是马良真正期待的时刻。
他思索片刻,最终将那枚微微烫的“翻奴印”重新收回了储物袋。
这东西虽然诡异,但眼下并非要之事。
他来此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尽快将手中那批从古修士遗迹中得来的“烫手山芋”脱手。
这些东西虽然珍贵,但来源毕竟不那么干净,一同探宝的道友们背后或多或少都有点背景,万一哪天被人顺藤摸瓜找上门来,对他这种无根无萍的散修而言,就是灭顶之灾。
更让他头疼的,是其中一卷以不知名兽皮制成的密卷。
兽皮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玉白色,触手温润,上面记录着一门名为《玉鞘炼法》的结丹期本命法宝炼制秘诀。
他花费了数月时间,耗费了大量心神去钻研,却始终不得其法。
这秘诀上记载的炼器手法极为阴毒诡异,所需的材料更是闻所未闻,似乎并非正道修士所用之物,倒像是一些专供采补的邪修,或是某些特殊体质的女修用来炼制本命法宝的法门。
这东西留在他手上,不仅毫无用处,反而像一颗定时炸弹,让他寝食难安。
所以,他才想趁着这次拍卖会人多眼杂,将其匿名出手,换取实实在在的修炼资源。
打定主意后,马良不再纠结于翻奴印的异动,他转身走向密室的另一侧,那里摆放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和丹炉。
他熟练地打开其中一个贴满了符箓的玉盒,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
盒子里整齐地摆放着数十个小瓷瓶,里面装着他亲手炼制的各种丹药——有瞬间恢复灵力的“回气丹”,有疗伤圣药“生肌丸”,甚至还有几颗能在关键时刻保命的“替死血丹”。
他从中挑选了几瓶放入储物袋,又从另一个箱子里取出几沓厚厚的符箓。
这些符箓上绘制着复杂的符文,灵光闪烁,显然品阶不低。
有攻击性的“剑气符”,有防御性的“灵盾符”,还有几张能让他短时间内度激增的“神行符”。
最后,他检查了一下藏在袖中的法器“墨影笔”,以及那几具作为杀手锏的二阶傀儡,确认一切都万无一失。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回到那张冰冷的石椅上,盘膝而坐。
三星岛上最负盛名的仙衣阁内,三楼一处僻静的阁楼里,气氛剑拔弩张。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丝绸的清香和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一个身穿星岛制式服饰的男修士,正狼狈地靠在一根雕花木柱上,左臂的衣袖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染红了他那身代表着权力和地位的银边蓝袍。
他一张还算清俊的脸此刻因愤怒和欲望而扭曲,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女人,眼神中充满了不甘、淫邪和即将复仇的快意。
与他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他对面的陈凡月。
她身上笼着一件宽大的黑袍,兜帽拉得很低,试图将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中。
然而,这件黑袍非但没能遮住她,反而因为布料的垂坠感,更加凸显出她那副惊世骇俗、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肉体。
山峦般高耸的巨乳将胸前的衣料撑出一个夸张的弧度,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微微起伏,仿佛随时会撕裂布料弹跳而出。
而她身后,那饱满得不成比例的肥臀更是将黑袍的后摆顶成一个浑圆挺翘的形状,腰臀之间勾勒出的曲线,淫荡到了极点,仅仅是一个背影的轮廓,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想象着那两瓣丰腴的肉丘被狠狠揉捏、贯穿的景象。
就在刚才,这个自称姓赵的牧马,一路尾随着她进了这仙衣阁。
他显然是觊觎她这副藏不住的火爆身材,见仙衣阁内有禁制无法动用神识探查,便色胆包天,趁她在这无人的阁楼挑选衣物时,竟想动手动脚,言语更是污秽不堪。
陈凡月本想隐忍,但对方那只试图抓向她奶子的咸猪手,彻底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怒火。
她含怒出手,利用结丹初期的修为优势,瞬间凝聚出几片桃花刃,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伤口。
“臭婊子!你他妈还敢还手?”赵牧马喘着粗气,一边用右手死死按住流血的伤口,一边用淫秽的目光在她那被黑袍包裹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星岛的牧马!在这三星岛,老子想操哪个女人就操哪个女人!你这种货色,怕不是从哪个洞府内溜出来的母畜吧?今天落到老子手里,算你倒霉!”
在无边海,女人的地位本就低下。
除了星岛那位高高在上的元婴女长老及其弟子,其余的女修士,要么是苦苦挣扎的奴修,要么就是被强者豢养起来,专门用来泄欲、双修、或是当作修炼鼎炉的母畜。
赵牧马在星岛当差多年,仗着这身皮作威作福,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从未失手过,更没想过会被一个女人所伤,这让他感到奇耻大辱。
但他心里一点也不慌,反而愈兴奋起来。
在动手之前,他就已经暗中给自己的同僚——钱牧马和李牧马去了讯息。
算算时间,他们马上就要到了。
他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你很能打是吧?等下我钱道友和李兄弟来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横!到时候,我们三个把你扒光了就按在这阁楼里轮流肏,把你这骚穴和屁眼都干烂,让你知道得罪我们星岛的下场!”
陈凡月冰冷地看着他,兜帽下的俏脸没有一丝血色。
赵牧马那污秽不堪的言语,让她感到一阵阵作呕,但同时,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可耻的悸动。
手臂上被对方灵力反震的疼痛,正通过《春水功》的功法特性,转化为一丝丝酥麻的快感,顺着经脉流遍全身。
她能感觉到,黑袍下那对硕大的奶子又开始胀,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阵磨人的痒意。
更让她羞愤的是,对方那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言语,以及即将到来的、以一敌三的绝望处境,竟让她想起了被囚禁为母畜时,被数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场景。
那段屈辱的记忆,此刻却化作了催情的毒药,让她身下那片幽秘的丛林,不受控制地泛滥起湿滑的淫水,若不是此刻她后庭中插着那件“锁玉”塞,恐怕她溢出的体香就已经能吸引来全岛的男修了。
她心里清楚,对付一个受伤的筑基期修士尚有余力,但若是再来两个同阶修士,以她现在灵力的状态,就算打胜了,也会引来无数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