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阁楼终于恢复了宁静,只剩下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和她脚下那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男人精液的腥臊味、以及一丝恐惧留下的尿骚味,混杂着她身上散出的淡淡体香,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气息。
地上,那件被她脱下的黑袍随意地扔在一边,而在不远处,一滩黏稠污浊的液体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格外刺眼——那是赵牧马被踩爆了卵蛋后,射出的最后一点浓精与鲜血的混合物。
陈凡月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污秽,这才缓缓走到一旁,开始穿戴衣物。
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究是没有下杀手。
她心里清楚,这里是三星岛,星岛的势力盘根错节,那些元婴期的长老们神识几乎可以覆盖全岛,时刻监视着岛上的一举一动。
在刚入岛时,她便特意从客栈的小二口中打探过消息,得知所有在星岛当差的牧马,都在一星岛内留有一盏生死灯。
一旦有人被杀,掌管生死灯的长老便能立刻知晓,并凭借秘法寻迹追查。
以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宜招惹星岛这样的庞然大物。
她只希望,今日这般废掉一臂一根的教训,能让那三条淫虫长点记性,不敢再来骚扰自己。
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暗骂自己真是不应该。
明明已是结丹期的修士,心境本该稳如磐石,可今天一见到这琳琅满目的仙衣阁,竟还是像个情窦初开、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般,被这些华美的衣裳勾住了心神,结果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阁楼里那些用天蚕丝、鲛人泪织成的霓裳羽衣,每一件都美得让她移不开眼,挑来选去,几乎花了眼。
最终,她还是可惜那动辄数万低阶灵石的昂贵价格,只从角落里挑选了一件价格尚算公道的黄色女修服饰换上。
那是一件鹅黄色的紧身袍服,款式颇为简单,但料子是上好的流云纱,穿在身上轻盈舒适。
腰间系着一条暗金色的丝绦,将她那惊人的腰臀比完美地勾勒出来。
换上新衣后,她将那件沾染了尘埃的黑袍收入储物袋,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血与精的阁楼。
拍卖会的第四日,巨大的穹顶式会场内人声鼎沸,灵气与各种奇珍异宝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躁动不安的氛围。
陈凡月依然选择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她穿着那日在仙衣阁新买的鹅黄色紧身袍服,淡雅的颜色让她在一众或华丽或妖冶的修士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成功地让她不那么引人注目。
然而,无人知晓,在这副清雅素净的外表之下,正隐藏着怎样羞耻的秘密。
此刻,在她的双腿间,在那两瓣丰腴紧实的臀肉包裹的幽秘之处,一个由“锁玉”精心雕琢而成的玉塞,正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塞在她的屁眼中。
这锁玉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灵材,其最大的功效便是能隔绝并封锁修士自身散出的任何气息,包括灵力波动和独一无二的体香。
此物本是在五星岛潜伏时王麻子为阻隔她那独特的体香而购得,在被金华从张府中救出时,陈凡月选择带上了它,因为对于她来说,此物的功效是她目前必须,也无法选择忽略的。
玉塞的头部圆润,冰凉而沉甸的触感从她最私密的穴口深处传来,撑满了她紧致的后穴。
每当她稍微移动身体,或是调整坐姿,那冰冷的玉石便会在温热的肠肉内壁上轻轻碾磨,带来一种持续的、略带羞耻的饱胀感。
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时刻绷紧臀部的肌肉,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坐姿显得比平时更加端庄,生怕被人看出任何端倪。
会场中央的高台上,拍卖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此刻正在拍卖的是一本名为《焚海诀》的火属性功法,起拍价便高达十万低阶灵石。
台上负责展示和叫卖的,是一名被称为“雅妓”的女奴修。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被裁减得不成样子的血红色旗袍,胸口处被挖空了一个巨大的心形,两团白花花的硕大奶子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随着她卖力的吆喝而剧烈地晃动着。
旗袍的下摆更是直接开叉到了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底裤一览无余。
“十万灵石!火属性功法《焚海诀》!各位前辈,各位道友!这可是能修炼到结丹后期的顶级功法啊!错过这次,再等百年!”雅妓的声音甜腻而又高亢,拼命地鼓动着气氛。
台下无数低阶修士看得眼都红了,他们垂涎的不仅仅是那本功法,更是台上那个骚浪的尤物。
可惜,十万灵石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只能过过眼瘾。
眼看无人出价,雅妓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香汗,她心中慌乱不已。
作为主人的奴隶,如果这次拍卖的物品流拍,等待她的将会是极为残酷的惩罚。
她只能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将自己那对饱满的胸膛挺得更高,希望用自己的色相来为这本功法增添几分价值。
陈凡月对此并不关心,她只是冷眼旁观。
连续四日的公开拍卖,出现的都是些寻常货色,对她这个结丹修士而言,并没有什么能真正引她瞩目的东西。
她真正在意的,是第五日那场内部拍卖会。
就在此时,会场另一个靠近中台的角落里,马良的眼神却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地扫视着全场。
他没有看拍卖台上的功法,也没有看那个搔弄姿的奴修,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寻找那个能引动他储物袋中“翻奴印”产生异动的人。
起初,他将怀疑的目标锁定在了会场上方那些独立的贵宾包间里。
能坐在那里的,无一不是结丹期乃至元婴期的前辈大能。
或许是哪位大人物,曾经豢养过那个身负奴印的女人。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想要玩弄女人,何须多此一举种下什么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