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这几具冰冷的傀儡,它们是他这十年来最忠实的伙伴。
有负责战斗的机关虎,有负责日常杂务的人形仆役,还有一具……他特意按照心中最完美的女性形象打造的、尚未注入核心的女性傀儡。
她有着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和丰腴的臀部,五官精致,只是那双眼睛空洞无神,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迷茫。
作为一名伪灵根修士,他深知自己的仙途有多么坎坷。
当年能够侥幸筑基,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气运和积攒了数十年的资源。
然而,筑基成功后的这近十年里,他的修为却如同陷入了泥潭,再无寸进。
无论是昂贵的丹药,还是高深的功法,都如同石沉大海,无法在他的丹田中激起一丝波澜。
他明白,筑基修士的寿元不过区区一百二十载。
除去已经度过的岁月,留给他的,可能只剩下不到五十年的光景了。
五十年,对于凡人而言或许是一生,但对于修士,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一个伪灵根,也妄图结丹?
这个想法若是说出去,恐怕会引来整个修真界的嘲笑。
伪灵根,本就是被上天抛弃的资质,能踏入仙途已是万幸,结丹……那更是痴人说梦。
可是,马良不甘心。
他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在这短短五十余年后化为一抔黄土。
正是这份不甘,让他走上了一条在许多正道修士看来是歪门邪道的路——研究炉鼎双修之法。
数年来,为了寻找突破的契机,他翻遍了无数古籍,甚至不惜重金从黑市购买那些被列为禁术的玉简。
他渐渐现,通过采补高阶女修的元阴,或许是他这伪劣灵根唯一能够逆天改命的机会。
他并非天生的好色之徒,那些风月场所的庸脂俗粉引不起他丝毫兴趣。
他想要的,不是一时的肉体欢愉,而是通往更高境界的阶梯。
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拥有不同品阶的“灵药”罢了。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是孤身一人,每日与这些没有生机、不会言语的傀儡作伴。
别说找到合适的结丹期炉鼎了,就连一个愿意与他结为道侣的高阶女修都找不到。
想到这里,马良自嘲地笑了笑。
他拿起手边的一壶劣质灵酒,仰头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痛感,却让他混乱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拍卖会场那个穿着黄色紧身袍服、臀部异常肥硕的女人身影。还有……他储物袋中那枚躁动不安的“翻奴印”。
“或许……那个对翻奴印有反应的女人,就是我的机会?”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萌生。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修为如何,又为何会被人种下这种东西。但他知道,这是一个线索,一个摆在他面前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天意……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一丝天意!”马良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那是一种夹杂着欲望、野心和疯狂的火焰。
第二日清晨,天光熹微。
陈凡月一夜未眠,但精神却异常紧绷。
今日是三星岛内部拍卖会的日子,也是她给自己定下的最后期限。
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这斗篷附有简单的隔绝神识探查的法阵,能将她的身形和大部分气息都笼罩在阴影之下。
她不希望任何人将她与前几日那个身穿黄服的女人联系起来。
在穿上斗篷前,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枚被清理干净的锁玉玉塞上。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
她赤裸着下身,扶着桌沿,微微撅起自己那两瓣丰腴肥美的屁股。
昨天被那玉塞蹂躏了一整天,此刻的屁眼依然有些红肿,穴口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她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的膏油,只是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穴中分泌出的淫水,简单地涂抹在玉塞头部和自己的后庭媚肉上。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冰凉坚硬的玉塞头部对准了自己敏感的嫩菊,然后腰肢一沉,用力向下一坐!
“唔……!”一声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粗大的玉塞头部强行撕开了紧致的穴口,挤进了那温热湿滑的肠道。
没有充分润滑的干涩摩擦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被异物填满、撑开的饱胀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玉塞的每一寸棱角都在碾磨着自己娇嫩的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