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忍耐,一定要忍耐下去。
只要拿到那部法诀,只要炼成自己的本命法宝,她就再也不用经历这种屈辱了!
忍耐,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感官被强行拖入深渊的时候。
陈凡月紧闭着双眼,试图用黑暗隔绝外界的一切,但声音却像无孔不入的毒虫,钻进她的耳朵,在她脑海中勾勒出比亲眼所见更加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
男人们粗俗的笑骂、壮汉沉重的喘息、以及……女人被玩弄时压抑的、细碎的呻吟。
这些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绕过了她的理智,直接作用于她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她的小腹深处,那沉睡已久的子宫,正因为这外界强烈的性刺激而微微痉挛起来。
一股燥热的暖流从宫口涌出,顺着紧闭的宫颈缓缓向下流淌。
她为了抵抗那股不适感,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紧相贴,无意间却反复摩擦着那最为敏感的一点。
那被黑袍遮掩下的阴蒂,在这样持续而轻微的刺激下,开始阵阵麻,肿胀起来。
更多的淫水被逼了出来,如同失控的泉眼,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座椅上留下了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
“啊……”一声极轻的、几乎无法听闻的叹息从她唇间溢出。
她的脸颊在黑袍和面纱下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身体深处涌起的空虚和渴望,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着如此屈辱的场景产生反应,这让她对自己都感到了厌恶。
她只能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祈祷这场噩梦般的表演快点结束。
然而,台上的淫戏非但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进入了更加不堪入目的阶段。
只听“撕拉”一声,那壮汉竟当众扯下了自己那条粗布裤子,露出了他骇人的凶器!
那根黑紫色的巨大阴茎,勃起后几乎有他小臂般粗壮,狰狞的青筋盘绕其上,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泌出透明的黏液。
尺寸之夸张,引得台下一片倒吸冷气和更加兴奋的叫好声。
壮汉狞笑着,一把揪住雅妓的头,将她柔软的身体像拖破布一样拖到自己胯下,粗暴地命令道“舔!给老子舔干净了!”
雅妓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舌头竟然是分叉的!
如同蛇信一般,两条细长的舌尖灵活地卷上了那根巨大的肉棒,从根部开始,细致地向上舔舐。
分开的舌尖能够同时照顾到龟头的两侧,不时轻巧地扫过顶端那不断流水的马眼。
“嘶……喔……”壮汉被这奇特的舌技伺候得爽叫出声,他蒲扇般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啪!啪!”两声,狠狠抽在雅妓那对丰满柔软的奶子上,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现出两道鲜红的掌印。
雅妓被打得浑身一抖,口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怠慢,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壮汉显然被取悦了,他不再满足于舔舐,一把按住雅妓的后脑勺,挺起腰,将那根恐怖的巨根狠狠地往她温热的口腔里捅去!
“呜……呕……”雅妓被操得出了痛苦的干呕声,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的嘴巴虽然比常人要大,但要完全吞下如此尺寸的巨物,依然是极限。
粗大的龟头顶开了她的喉咙,直抵食道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对她进行一场残酷的刑罚。
“咕叽……噗嗤……”
肉棒在湿滑口腔中进出的声音,混合着唾液和淫水被搅动的声响,通过法阵的加持,清晰地回荡在整个会场之中。
这声音,成了压垮陈凡月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那黏腻的水声仿佛就在她的耳边,不,就在她的身体里响起。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流淌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如此羞耻。
更要命的是,她屁眼里那根被遗忘了许久的玉塞,此刻也仿佛活了过来。
随着她身体的燥热,冰冷的玉器反而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异物感和痒意。
那是一种从肠道深处传来的、抓心挠肝的空虚和麻痒,让她坐立难安,几欲狂。
理智在欲望的烈火中摇摇欲坠。她甚至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现在被那根巨根捅进的,是自己的身体……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陈凡月猛地睁开眼,眼中一片赤红。
她无法控制地,在座椅上极其轻微地、近乎不为人知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她试图通过臀肉与座椅的摩擦,来带动体内的玉塞,让那冰冷的玉器去碾磨、去搔刮那痒得疯的肠肉,以求得一丝丝可怜的慰藉。
她的动作很小,很隐蔽,完全被宽大的黑袍所遮掩。
但在寂静的角落里,她自己却能清晰地听到,那玉塞在体内随着她的扭动而出的轻微“咯吱”声,以及……自己因为这背德的快感而从喉咙深处泄露出的、如同小猫般细微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