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无声的痉挛中,她浑身一僵,眼前一片空白。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在高潮的巅峰中剧烈颤抖,骚穴和屁眼同时疯狂地收缩、绞紧,更多的淫水和乳汁被身体挤压了出来。
她……竟然对着同性的受辱场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地高潮了。
无尽的快感之后,是更加深不见底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陈凡月瘫软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一刻,她感到自己既肮脏又下贱,仿佛连灵魂都被玷污了。
随着壮汉的退场,那被玩弄得几乎昏死过去的雅妓也被两个侍女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高台上的淫靡痕迹很快被清理干净。
那名筑基老者重新走上台,满面红光地宣布“此‘玩物’,最终由丁字号房的贵客,以五百枚低阶灵石拍得!恭喜这位道友!”
台下,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修笑得合不拢嘴,站起身来对着周围拱了拱手,得意地说道“诸位承让,承让了!在下洞府正缺一个端茶倒水的,这条母狗看着还算顺眼,便收下了,哈哈哈哈!”
周围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和恭喜声,而陈凡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终于,拍卖会正式宣告结束。
灯光亮起,宾客们陆续起身,由侍者引导着前往不同的方向领取拍品。
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羞耻感和身体上的不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和臀下,那宽大的黑袍已经被淫水和汗水浸湿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冰冷而又羞人。
屁眼里的玉塞在刚才高潮的剧烈收缩后,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磨人的姿态卡在肠道里,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她不敢立刻站起来,生怕那湿透的布料会在座椅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她只能装作整理衣物的样子,在座位上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用干燥的袍子下摆尽可能地去遮掩和吸收那片湿痕。
做完这一切,她才低着头,跟随着人流,走向一名等候在旁的侍者。
“这位前辈,请随我来。”侍者恭敬地躬身,领着她穿过几条安静而奢华的走廊。
与外面喧嚣淫乱的大厅不同,这里的空气清冷而安静,墙壁上的月光石散着柔和的光芒。
可这安静,反而让陈凡月更加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袍子下摆摩擦时出的轻微“悉率”声,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双腿间那一片狼藉的黏腻。
侍者将她带到一扇雕花木门前,轻轻推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隔间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一名同样身穿奴修服饰的女修早已恭敬地等候在那里,她的姿态比之外面的侍者更加谦卑。
陈凡月心中一紧,强压下内心的不安,走了进去,希望能尽快完成交易,然后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前辈您好。”那女奴修躬身行礼,声音柔和,“您拍下的《玉鞘炼法》玉简,寄拍人在拍卖会结束前临时传来讯息,告知我们,此物……需要您亲自前往他所在的地点进行交易。”
“什么?!”陈凡月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起来,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你们三星岛就是这么做生意的?拍卖已经结束,钱货两讫是规矩,现在让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交易,这是什么道理!”
她几乎以为这是一个陷阱,对方想要黑吃黑。
面对她的质问,那女奴修却依旧保持着谦卑的姿态,不卑不亢地解释道“前辈息怒。在三星岛,对于某些特殊的、或是寄拍人极为看重的宝物,确实有这样的传统。因为许多前辈高人来此,不仅是为了交易珍宝,更是为了寻找能够一同探寻机缘、共谋大事的道友。通过当面交易,可以亲自衡量对方的实力与品性。这……并不算破坏规矩,我们拍卖行也无权干涉寄拍人的这个要求。”
女奴修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陈凡月的怒火,却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无奈和被动之中。
她明白,对方说的是事实。
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所谓的“规矩”永远是为强者服务的。
寄拍人既然能拿出《玉鞘炼法》这种等级的功法,其身份和实力必然不凡,提出这样的要求,拍卖行也只能照办。
她沉默了。脑中思绪飞转。
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恐怕……是想结识自己。
陈凡月心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为了拍下这部功法,不惜代价,展现出的财力足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对方或许是认为她是什么大宗门的核心弟子,或是某个隐世家族的传人,想要结交一番。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烦躁。
她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和任何人产生交集,尤其是这种身份不明的修士。
可《玉鞘炼法》就在眼前,这是她摆脱现状、掌握自己命运的唯一希望,她绝不可能放弃。
去,还是不去?
去,可能会有未知的危险。
不去,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她只能回到外海去默默修炼,可此程受到的一切磨难,包括在五星岛王家父子的那些奸淫,就毫无意义了。
权衡利弊许久,陈凡月眼中的挣扎最终化为了一片冰冷的决绝。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知道了。”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把那人的交易地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