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三长老怒火中烧,他身后的另一名看起来更年轻、眼神也更活泛的修士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说道“三长老息怒!此事……此事颇有蹊跷!据我们查证,那女修竟身怀我星岛最高等级的青铜令牌,一路畅行无阻,无人敢拦。再加上她本身修为已至结丹,行踪飘忽,一时失手也是……也是情有可原。”
他正是那日三名牧马中的李牧马,他见三长老的脸色稍缓,立刻话锋一转,抛出了自己的功劳“不过!在下昨日于岛内巡查时,抓获了一名形迹可疑的修士,疑似是反星教的余孽。弟子审问时,现此人的口音,与那名女子的口音十分相像!”
“哦?”三长老终于转过头,浑浊的双眼中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你确定吗?”
李牧马挺起胸膛,脸上充满了自信“弟子确定!在下的‘分音神通’从未出错过!那女子的口音非常独特,与我们诸岛的任何一种方言都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内陆古韵。而昨日擒下的那名男修,他的口音虽然刻意掩饰,但其本源音色,与那女子必然同源!他们极有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
时间的概念早已变得模糊不清。
陈凡月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待了多久,或许是几天,或许是十几天。
她干裂的嘴唇微微张着,却不出任何声音,连呻吟的力气都已经被榨干。
她的脚踝被冰冷的铁链紧紧锁住,倒吊在一间密室的中央,长时间的悬挂让铁链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传来一阵阵麻木的刺痛。
她的视线已经迷离,涣散的瞳孔里,只能勉强映出不远处那张石桌的轮廓。
桌子上,静静地摆放着那个让她坠入无间地狱的罪魁祸——那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如墨的方印。
此刻的她,若被任何一个熟悉她往日风采的人看到,恐怕都会惊得目瞪口呆,甚至会以为是堕入了什么邪异的幻境。
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曾经包裹着她黑袍早已化为碎片,如今她赤条条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除了脚踝,她的手腕也被另外两根铁链向左右两边拉开,将她整个人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大”字。
因为长时间倒吊,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部,让她美丽的脸庞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充血的紫红色。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身上的液体。
那不是水,也不是血,而是一种混合着乳白、透明和淡黄色的、粘稠而腥臊的液体。
它们覆盖了她每一寸肌肤,从她饱满挺翘的臀瓣,流过平坦的小腹,淌过那对因为倒吊而垂向地面、形状惊人的硕大奶子,最后顺着她的脖颈、脸颊,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散乱在地的长上,将青丝与地面黏合成一团污秽。
就在她神智即将再次沉入黑暗之际,石桌上的黑色方印毫无征兆地闪烁了一下。
那道幽暗的黑光,仿佛是催命的符咒。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凄厉又带着极度淫靡的尖叫从陈凡月喉咙深处迸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
一股无法抗拒、无法言喻的恐怖快感,如同最狂暴的雷电,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摧毁了她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这不是欢愉,这是最残酷的刑罚。
她的骚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顺着倒吊的身体,浇灌在她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
同时,她那对因为持续刺激而涨大了一圈的奶子也猛地一颤,两颗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像是被无形的手指狠狠挤压,喷射出两道浓白的奶水,与那淫水混合在一起。
极致的痉挛让她的括约肌彻底失守,一股温热的尿水也随之失禁而出,带着羞耻的骚味,为她这具已经污秽不堪的玉体,又增添了一层肮脏的液体。
奶水、淫水、尿水,混合着之前的汗液和残留物,一股脑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流淌。
它们流过她起伏的胸口,漫过她的锁骨,最终淋满了她那张曾经清冷秀丽的容颜。
液体灌进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让她在极乐的巅峰呛咳着,品尝着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所有污秽。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密室的石门被推开,一个关节僵硬的人形傀儡迈着机械的步伐走了进来。
它走到陈凡月的面前,眼中闪烁着毫无感情的红光,扫描了一下她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随后,一个毫无起伏的、冰冷的机械合成音在密室中响起
“陈凡月,第二百九十八次高潮。”
说完,傀儡便转身,迈着同样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淫靡与绝望的密室。石门缓缓关上,将最后的光明也一并隔绝。
密室内,只剩下陈凡月如破布娃娃般悬挂的赤裸身体,和那从她脸上、梢滴落的,混合着奶水、淫水和尿水的粘稠液体,在死寂中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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