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仪正在发高烧,在这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娘……娘亲……”
小丫头年纪小,话都说不清楚,只会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
隋疏从空间里掏出治疗丹,抠下来一点点喂给沈妙仪,沈妙仪的高烧很快就退下去了。
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隋疏又用魔气将沈妙仪的症状伪装得更加严重些。
一到皇宫门口,隋疏就抱着沈妙仪跪在门口,开始嗷嗷哭:“陛下,陛下,救命啊,臣妇有冤啊!”
“二品将军沈越,偏宠外室,谋害嫡女,侮辱正妻,陛下,您要为臣妇做主啊!”
隋疏没有什么入宫令牌,所以她就跪在这里,准备先搞臭沈越的名声。
听到隋疏的哭喊声,爱看热闹的百姓立刻围拢过来吃瓜。
守门的侍卫见势不妙,立刻将此事上报。
皇帝正在御书房批奏折,见身边的陈总管有些坐立难安,问道:“福忠,有什么事啊?”
陈福忠有些僵,想到小太监刚才偷偷来禀报的事,躬身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陛下,如今清平郡主正在外面跪着。”
皇帝想到这段孽缘,额角的青筋直跳,将手里的毛笔拍在桌上:“这沈越太不像话了,罢了罢了,将清平郡主带过来,召沈越和武元侯夫妇进宫。”
“是。”
陈福忠应了一声,急忙下去安排了。
隋疏没有哭多久,就被带到了御书房。
一到御书房,隋疏跪地就嗷嗷哭,一把鼻涕一把泪:“陛下,您要为臣妇做主啊!”
皇帝被隋疏一脸的憔悴吓了一跳,轻咳一声,道:“清平,朕知道你委屈了,朕一定会为你做主。”
说完,皇帝又让人去请太医过来为沈妙仪看诊。
这段时间,等的就是武元侯夫妇和沈越了。
武元侯夫妇早就听了朱砂的描述,知晓了来龙去脉,匆匆赶往皇宫,半路与传旨太监相遇,先一步进宫。
一到御书房,武元侯夫妇就见到了他们多日未见,面色憔悴的女儿。
武元侯夫人行完礼,就将隋疏抱紧怀里:“我的妃萱,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
武元侯也老泪纵横:“妃萱,你受苦了,是爹没有保护好你啊!”
隋疏立刻抱紧侯夫人,委屈地哭了:“娘——沈家欺人太甚,沈越不是人,连亲生女儿都要害……”
皇帝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悲痛欲绝的一家三口,安慰道:“武元侯,还有侯夫人,你们别担心,朕已经让太医过来了。”
武元侯对皇帝终究是有些怨言的,当初要不是皇帝和稀泥,他早就砍了沈越那个畜牲不如的东西,大不了不要这武元侯的爵位了,他养妃萱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