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许母一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教授,一个是钢琴老师,家境条件高不成低不就。
许言卓和江柚上过同一个大学,两人因社团相识,后来关系越来越好,许言卓也默默喜欢和关心着她。
许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隋疏骂:“你连你老公都打,你们李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吗?”
隋疏走到许母面前,用力戳在许母的肩膀上:“我们李家的教养关你许家什么事?反正我们李家没有骗婚的教养!”
许母被隋疏戳了好几下,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立刻以势压人:“李冉玉,我是你婆婆,你就是这么不敬长辈的吗?”
隋疏一嫌弃,嗤了一声,把胸一挺,直接将许母撞得跌坐在地:“长辈?你也算长辈?生养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骗婚的儿子,我是你我都要羞死了!”
许母“哎哟”一声,摔得屁股生疼。
她从小学钢琴,身边都是文雅好面子的人,哪里见过隋疏这么粗鲁不讲理的人?
许父把许母扶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隋疏:“你好歹是我们许家的儿媳妇,怎么能这么粗俗?”
隋疏对这个装模作样的老男人很厌烦,架子大,好面子,事儿还多。
当初许言卓要和江柚结婚,许父反应最大,怕别人嘲笑他儿子找了个别人不要的破鞋,差点就要和许言卓断绝父子关系。
“那又怎么样?粗俗?我还有更加粗俗的!”隋疏直接跳起来指着许言卓和江柚,“我再过分,也比不过许言卓!骗婚的男人生儿子没屁眼,辜负真心的男人烂jj,劈腿的男人一辈子yang痿!”
病房里除了隋疏以外的四人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紫……
隋疏觉得,搬个音响过来,就能蹦迪了。
最先绷不住的是许母,她尖叫一声,文雅贵妇的架子一点儿都没了,朝着隋疏扑去:“啊啊啊——小贱人,你敢骂我儿子!”
隋疏反手一巴掌呼过去,把许母打得跟陀螺似的,在原地转了两圈。
许父不可能干看着,举着拳头就朝隋疏砸过去。
隋疏飞起一脚,把许父踹飞。
隋疏俯视着狼狈的四人,指着许言卓和江柚:“你们继续闹腾啊?我马上把你们俩的聊天记录发网上,并且起诉你俩一个转移夫妻共同财产,一个当小三骗钱!”
随即她又指着许父:“你不是很喜欢教训我吗?我明天就去你那大学去闹,让你的学生都知道,他们的教授包庇人渣儿子,骗婚我这个无辜小仙女!”
隋疏还不忘记威胁许母:“你不是闹得很起劲儿吗?我也去你的补习班闹,让你的学生家长都知道,你们许家骗婚坑人!”
四人的神情变幻莫测,都很是难看。
隋疏当然知道这四人非常好面子,不然许言卓也不会急着把屎盆子扣原主脑袋上,江柚也不会口是心非一直拒绝许言卓,许父许母也不会明知许言卓污蔑原主,选择无视。
顶着四人怨恨的目光,隋疏冷哼:“管你们想干嘛,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就算是死,我也拉你们一起垫背!”
说完,隋疏把头一甩,傲首挺胸地离开病房。
许父气得呼吸困难,几乎要晕过去。
许母更是气得直哆嗦,恨不能马上扑到隋疏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许言卓虽然疼,还是细心安慰江柚:“柚柚,你别怕,我不会让李冉玉伤害你一分一毫的。”
江柚捂着流血的头皮,大颗大颗的泪水往下掉:“我没事,阿卓。”
许母盯着江柚和自己儿子暧昧,直接把怒火撒到江柚的头上,抓住江柚就是响亮的一耳光:“贱人,都怪你!”
“啊——”江柚痛叫一声,倒在床上。
许言卓连忙把江柚护住:“妈,你干什么?这和柚柚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李冉玉那个贱女人发疯!”
许母越想越气,指着眼眶湿润的江柚:“不怪她,难道怪我吗?要不是她勾引你,李冉玉怎么会发疯?”
许言卓面色阴沉:“要不是你们不让我娶柚柚,我怎么会和李冉玉结婚?要是我不和李冉玉结婚,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你……你……”许母一噎,堵的心慌,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许父一把扶住倒下的许母,按响呼叫铃。
许言卓也愣住了,虽然他不太喜欢强势的母亲,但他也没想要把许母气出问题来。
“妈!”许言卓急得想要下床,但被江柚拉住了。
江柚越过许言卓,好心地帮许父把许母扶上病床,对许父解释道:“叔叔,您不要怪阿卓,他只是被李女士气到了才会胡言乱语。”
许父并不领情,鄙夷地看了一眼江柚。
江柚被下了面子,有些窘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许言卓心疼不已,把楚楚可怜的江柚叫到身边安慰:“没事,柚柚,和你没关系,你不用这么内疚。”
许父气得心肝疼,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比许母好,也会像许母那样撅过去。
隋疏离开许言卓的病房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戴着口罩在医院到处蹦哒。
今天口腔科和肛肠科的病人非常多,科室门口排了好长的队伍。
不仅如此,其他科室也多了好些病人。
隋疏下楼时,一个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女人被一个男人扶着上楼。
突然女人脚下一滑,挣脱男人的手从楼上摔下去。
隋疏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诅咒气息,抬眼想看看是谁。
嚯,这不正是许言卓的舔狗青梅裴茵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