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终于住了嘴,父亲在旁哼起走调的山歌,她倚在沙发里,嘴角漾起涟漪。
———
今天是芒种获得执业医师证的第一天,终于能合法行医啦!
再也不用签免责协议啦!
三年的时间里,芒种过的不要太充实。
执业医师证终到手那日,芒种摩挲着烫金印章,望向窗外初升的朝阳。
夏至的短视频正火,他举着黄芪笑道:“芒姐的医术,便是这药材——苦后回甘,救人也救心!”
晏诚携妻复诊,婴儿啼声响亮;
宋梅在超市收银,眉眼利落。
……
三人皆时不时在为保安堂吆喝,弹幕里中医黑子嚷着“封建糟粕”,芒种却只一笑置之:“你们若病,西医切得脑瘤,我医得了心郁。何苦自困偏见?”
暮色四合,诊室只剩她一人。
月光爬上窗台,影子在墙上舒展成一片温柔的墨色。
芒种翻开病历本,扉页上贴着三年前自己写的字:“医者,渡人亦渡己。”
她突然笑出声,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释然与自嘲。
抽屉里,那本执业医师证静静躺着,证书边缘的烫金字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她轻轻合上抽屉,指尖抚过锁扣,像抚平一道心痕。
爱世界的方式,或许就是爱自己。
允许不完美,却依然为存在而心动。
今晚,她决定早些回家,炖一盅当归鸡汤。
三年磨砺,免责协议终成废纸,她提笔写下新医案,墨迹酣畅如飞。
芒种见过各色各样的患者~
当然——芒种也是挑人献热心的,有的人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中医是医术,不是仙术,自然也救不了某些人了~
中医黑子,你们就不生病嘛!
回答我!
生病了,就去找西医切嘛?
脑癌怎么切?
回答我!
lookyeyes!
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