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怎么当个真正的男人。”
“怎么让女人,离不开你。”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台灯的光线昏黄,将他惨白的脸照得如同鬼魅。
他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猛地向后一缩,撞在床沿上,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看着我,像看着一个突然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恐惧彻底淹没了那点微弱的希望。
我无视他的惊恐,转身,拉开房门。客厅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涌了进来。我姐林芳正担忧地望过来。
“姐,没事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语调,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轻松,“我跟小凯聊了聊,就是点年轻人感情上的小挫折,钻牛角尖了。明天我再过来开导开导他。”
林芳明显松了口气,连声道谢“哎哟,那就好那就好!红啊,还是你有办法!麻烦你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我敷衍着,换鞋,开门,走出去。
楼道里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我大衣下摆翻飞。
我快步下楼,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清脆,冰冷,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决绝。
身后那扇门关上了,隔绝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充满绝望和羞耻的房间。但我知道,我刚刚在里面,亲手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教他?
怎么教?
用嘴说?用书教?用那些冷冰冰的教学视频?
那些都没用。
纸上谈兵,永远练不出真本事。
要教,就得来真的。
就得让他看到,摸到,感受到。
就得让他知道,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反应,真正的…门道。
我是医生。
我习惯了处理最赤裸的身体,最私密的病症。
道德?
伦理?
那些东西,在医院白色的墙壁和消毒水的气味里,早就被稀释得近乎透明。
在我眼里,只有问题和解决方案。
周凯的问题,是技术问题。是认知问题。是没人给他上过真正的一课。
而我,林红,有最丰富的“教具”,有最专业的“知识”。我是他小姨。我有责任…纠正这个错误。
这个念头一旦清晰,就像毒液一样迅流遍四肢百骸,带来一种病态的兴奋和冰冷的坚定。
恐惧?
有但更多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一种掌控他人、尤其是掌控一个年轻男人最脆弱命门的扭曲快感。
我走到家属院门口,昏黄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扭曲。夜风吹在脸上,带着深秋的寒意,却吹不散我身体里那股邪火。
明天。
明天晚上。
我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幕,没有星星。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深了。
教他。用最直接的方式。用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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