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珩蹙眉,“溟直,她就是雌主啊。”
溟直淡淡瞥他一眼,不置可否。
江梨迅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
“不是都和你们说过了吗?原来那个江梨我也不知道去哪了,我穿过来的时候不就和你们在做那个啥吗。”
牧晔呈闻言眼里闪过疑惑,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今天她的神态不是随便就能装出来的,穿来的江梨可装不了。
“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们五个雄性我应该说了都不下五遍了吧?”江梨抠着手指头数。
“那应该是我搞错了,我以为是原来的那个江梨回来了。”牧晔呈出声,紧盯着她的反应。
“啊?这怎么可能,一具身体里是容不下两个灵魂的,而且都没找到她,她怎么会来。”江梨装作不解,同时胡乱编着。
牧晔呈:“是吗?”
“当然。哎哟,我的喉咙好痛。”江梨说着又捂上自己的脖子瘫倒在银景离怀里。
白诺走到她另一边,“还有药膏吗?我给你涂上。”
江梨手里瞬间冒出来一支药膏,不过没给白诺,而是指向牧晔呈,“我要他给我涂,既然是他给我弄伤的,那他就负责我的伤口到好为止。”
白诺闻言伸出接药膏的手又收回,目光从她脸上扫过,轻声应了声,“好。”
银景离嘲讽的看了眼牧晔呈,“还让他给你上药,也不怕他趁机把你自己掐死。”
江梨笑,“没事,反正我们可以一起死。”
银景离用力握了握她的肩膀,咬牙切齿,“活得好好的你就非得想死?”
江梨满是不在意,离开他怀里,“怕什么,早晚会死,没什么区别。”
她把药膏扔到牧晔呈脸上,“还不快过来!”
她走到沙椅上坐下,上半身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
感觉有阴影笼罩住自己,“动作轻点,否则我……”
“嘶!”
江梨猛的倒吸一口凉气,睁开眼看向罪魁祸,脚也踹了过去。
“否则怎样?”牧晔呈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了她一脚。
炎珩抢过药膏,“会不会!不会让我来!”说着就挤开他自己站在那个位置。
江梨目光凉凉,“我说了让你来吗?”
“可是雌主他都把你弄痛了。”炎珩委屈。
“让他来。”
炎珩只好又把药膏塞回去,气呼呼在一旁看着。
银景离和白诺各自抱着自己的崽崽也过来把他们俩围得严严实实。
江梨乐得他们这样,被几双眼睛盯着,她不信他还会对自己下重手。
果然牧晔呈这次很轻的给她脖子涂药,没再搞什么小动作。
她的皮肤本就很白,这条红痕在她脖子上显得尤为可怖,他绷着唇角,他明明控制了力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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