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这几日,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重禾重重点头,只觉得责任重大,丝毫未觉自己又稳稳跳进了坑里。
玄都望着两人“相依为命”缓缓离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地仙劫渡得真是叹为观止,瓜甜籽少啊!
三台峰内。
重禾缓缓睁开眼,眸中一丝莹润的地仙光泽流转,随即隐没。
她内视丹田,历经雷劫的仙核稳固无比,磅礴的生机灵力在其中循环往复。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总算搞定了,这渡劫比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收试验数据还累人。”
念头刚落,视线就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不远处软榻上那个,正在“重伤休养”的男人。
通天此刻正斜倚在云锦软枕上,墨发披散,衣襟微敞,露出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面似乎还有几道浅得快要消失不见的雷痕。
他脸色带着一丝“虚弱”的苍白,眉宇间蹙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见重禾看过来,他立刻低低地咳嗽了两声,嗓音带着磁性的沙哑:“阿禾,境界巩固好了?”那眼神,关切中夹杂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重禾想到雷劫大半都劈到他身上,当时毫不犹豫挡在自己身前的样子,以及前世句芒的记忆翻涌带来的复杂情愫,她心底还是一软。
她走过去:“嗯。你好些了没?”
通天立刻像是被戳中了痛处,眉头蹙得更紧,手虚弱地抚上胸口:“唉这最后的一缕紫霄神雷,果然霸道,本源似有震荡”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重禾的表情。
重禾:“???”
本源震荡?您咋不说天道反噬呢?演的吧?
心里吐槽归吐槽,她还是认命地拿起旁边温着的灵泉玉露,用纱巾蘸湿:“把衣服脱了,我再帮你擦一次药。”
通天眼神瞬间一亮,又飞快掩饰住,转而换上矜持又略带羞愤的表情:“又又要脱衣?阿禾,男女授受不亲本座毕竟是圣人之躯。”
重禾额角青微跳:“那你自己擦。”说着就要放下纱巾。
“且慢!”通天立刻“挣扎”着要起身,却又“无力”地跌躺回去,喘了口气,“既既然你执意要哎,也罢,终究是为了本座的伤便依你吧。”
他仿佛极其艰难地解开衣带,动作间,那本就松散的衣袍更是滑落大半,几乎将整个精壮的上身都暴露出来。
肌肉线条完美得不像话,宽肩窄腰,腹肌块垒分明,充满了一种原始而强大的男性魅力。
那些浅浅的雷痕非但无损其魅力,反而添了几分战损的野性。
重禾觉得眼皮有点跳,脸颊温度有点不受控制。
她强迫自己目不斜视,只盯着那几道伤痕,用纱巾轻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