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安全距离,归零。在这样一个时不时会有人走过的教学楼里。
唇瓣相触。最初很轻。志保的唇是凉的,贝尔摩德的唇是热的。
贝尔摩德的手滑入志保茶色的间,不客气地加深了这个吻。探索升级为占有,疑问变成了宣告。
分开时,志保喘息着,大脑因为过度刺激,暂时进入了贤者时间。
她的手指,在贝尔摩德的腰侧收紧。
“思考,与付诸行动,是两回事。”志保调整措辞,想重新夺回岌岌可危的主导权。
“哦?化学家们可不会认同这个观点。”贝尔摩德轻笑。
“在适当的条件下,”她贴近志保的耳边,“势能,必然会转化为动能。”
这个逻辑无可挑剔。严谨,精准,符合一切科学公理。志保的理性思维,在这一刻甚至想为对手起立鼓掌。
但身体的反应,是对理性最彻底的背叛。思维与本能,在*此刻,在贝尔摩德的温柔注视下,分裂成了两个互相敌视的国度。
“那么……现在这些,又算是什么条件?”
“距离。”
贝尔摩德吐出第一个词。
“催化。”
第二个词。
“以及……”她看着志保的双眼,“抑制剂的失效。”
“抑制剂……可没有失效。”志保眯了眯眼。她的第一层防御,来自理智。
“紫杉坡。你的过去。”
她的第二层防御,来自伤痛。
“还有,我的。”
“是没有。”贝尔摩德坦然承认,“不过,或许可以被……暂时中和。”
她的手,早就停在了志保衬衫的纽扣上。
一个优雅、又极度危险的邀请。
宫野志保的大脑,宕机了半秒。
这半秒,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在教学楼里?刚才虽然是安静的,但那是因为在上课时间。而大多数时间,这里人来人往。
拒绝?可以。
应该拒绝?废话。
想拒绝?
最终,她叹了口气,点了头。
几乎是同时,她的指尖,也感觉到了贝尔摩德上衣的真丝质感。
实验开始。
接下来是淋漓尽致的化学反应,又是神秘莫测的炼金术。
层层叠叠的衣物,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言语的攻防战,也进化成了更原始、更深刻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