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茶楼的时候,风不小心掀了幂篱,非妾身故意张扬!”
周缙一把拂了手边书桌上的书,气的半死:“你倒是理由多!”
言语不乏越来越带情绪。
“嫡庶有分,男女有别!夫妇有道,礼法当遵!”
“往後你休想再出府半步!”
他说罢擡步便朝外走。
这孕妇不守妇道还不知悔改。
他要找个地方静一静。
“你要禁足我!”李蕖疾步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周缙面色一点没有缓和的馀地:“对,我就是要禁足你!”
事不能一蹴而就,李蕖适时的选择转变态度。
她扁着嘴,委屈的看他:“禁足便禁足,反正我这辈子便是给你欺的。”
周缙一腔怒火冲天,正欲驳斥她要说的话,闻言,尽数噎在心头。
可恶。
“巧言令色!”
“是肺腑之言。”
她抱住他的胳膊,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给夫君欺。”
“我只喜欢夫君欺我,也只要夫君欺我。”
“我再不敢了,夫君莫要生气了。”
掌心熟悉的柔软,腐蚀了他刚正不阿的正气。
他回身,另外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後脑勺。
附身吻上她甜蜜蜜的唇。
掌下狠狠的。揉丶捏。
让她忍不住呼出声。
他吻得凶,大掌也不安分,似乎嫌弃衣料阻挠,擡手熟练的解她的衣裳。
她完全没有招架的份儿。
他甚至不给她一丁点喘息的空间。
推了书桌上碍事的东西,将她架在书桌上。
急迫的占有她,听她哼。
这女人乖巧柔顺的外表下,有一颗野心勃勃的心。
他低着眉,看着因为他而脸红羞涩的女人,乖乖的给他摆弄。
心中郁气解去大半:“阿蕖,以後不准跟别的男人同处一室!有丫鬟奴仆在都不行!”
“崔小公子还是个孩子。”
“周奉是男人!”
那不是大侄子吗?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他,正对上他居高临下,警告又肆意的视线。
她羞答答的垂下长睫:“在我心中,只有夫君是真男人。”
他声音哑了哑:“安胎药停了嘛?”
“昨儿刚停的。”
他擡手彻底剥去要挂没挂的衣物。
‘私认为昏主佞臣方为乱本,治乱在道,不在闺阁!’
能有此番见解。
这就该是他周缙的女人。
也只能是他周缙的女人。
他忍不住要的更深更急,引的她一阵哼唧。
“阿蕖,你是我的。”
*
许久没有这般肆意,他折腾了很久。
待洗漱完从浴房出来,徐嬷嬷已经张罗好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