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车窗摇下,一位年轻人不耐烦地说。
这年轻人长的极为英俊,即使坐在车里,目测其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算你走运。”
马苏不甘心地一砍刀砸在悍马车头上,调头而去。
另外两个年轻人在悍马车上踹了两脚,吐了一口唾沫,扬长而去。
“哥,不弄他们?”
英勇心有不甘,真心咽不下这口气。
“弄,不是现在,等我办完正事,带上你们几个找回场子,我倒要看看这忧乐宫是什么货色。”
楚河冷冷地说。
这些小混混今天的有点欺人太甚,阎王殿前骂死鬼,那是没事找事啊。
“好,大哥,这口气我真咽不下。”
英勇恨恨地说。
跟着楚河在京城混了一年,英勇大大小小几十战,受过伤,流过血,却从来不曾被人欺负过,受过窝囊气。
义顺道上的人见到他都尊称一声勇哥,四九城道上谁人不知楚河手下三大狠人——黄军英勇王大憨,柳超牛五搁一边。
不曾想,才到常山市,就遇到不长眼的小黄毛,早晚得削死他们。
英勇肯定要挥泪斩马苏!
他强忍心中的怒气,一路疾驰,向高干别墅区驶去。
到了别墅区,楚河给党向荣打电话。
党向荣立即派保姆前来迎接楚河两人。
楚河有些奇怪。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她的秘书前来接客……人。
或者,阿依努尔应该过来接自已啊。
总之,三分钟后。
楚河见到一脸憔悴的党向荣。
“楚河……”
见到他,党向荣显然情绪失控。
一下扑到楚河怀里,无声抽泣起来。
楚河有些尴尬,这是亲爹那个老畜生的女人,自已不能随便碰。
再说自已和她……有另一层关系。
“阿姨,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用怕,我来了,把事情交给我就好。”
楚河轻轻拍拍党向荣的后背,手感居然很好。
党向荣也感觉有些失礼,这毕竟是女儿的男人,自已这样也不是很合适。
她接过楚河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