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党舞。
党舞心中一抽,感觉这份文件有千斤重。
她感觉自已难以承受这份重量。
因为,她已经看到亲子鉴定几个字。
虽然上面没有写具体的名字。
只是写某男甲,47岁;某男乙24岁。
结论:检测者男甲与男乙基因,在16个检测位点完全匹配,支持男甲为男乙的生物学父亲。
党舞的脸色已经全白,没有一点血色。
“一句轻描淡写,这就是你犯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他果真是你的儿子?”
“好伟大的借口。就把给别人一生造成不可逆的痛苦抹杀掉?”
“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学,没有得到过父亲一丝丝照顾,没有得到母亲一点点爱的可怜的他。”
“十三岁起因杀人坐牢,这个命苦人的人,你却是始作俑者。”
“而,你不但伤害了他一次,还再次伤害了我们两个人,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
党舞说完把那份亲子鉴定撕掉,扔在黄渊面前,眼里充满空洞的憎恨,心中冷冷地想:“负心皆是读书人!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小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等等我。”
黄渊收起那份撕碎的亲子鉴定,留下一千块钱,快步去追党舞。
“如果,你不想让他把你撕掉,你不想让我妈把你撕掉,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尽快帮我联系国外的大学,我要出国留学。”
党舞头也不回地走掉。
“快去保护小姐。”
黄渊对身边的警卫员说道。
“是,首长。”
警卫匆匆而去。
黄渊的秘书也闪身而出。
“立即找关系,让小舞去国外留学。”
黄渊疲惫地上车。
怎么和楚河解释?
怎么向
党向荣交待?
党舞启动自已新悍马车,思潮翻涌。
命运居然和自已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自已喜欢上居然是……
真特么郁闷,哪想月老搭会错红线,乱点了鸳鸯谱。
想到这些,她感觉脑袋炸裂。
该怎么怎么怎么跟楚河说?
自已一走了之,楚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