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仪抹这俩的小脑袋。
“真乖!”
……
紫宸殿。
距离永寿宫前争吵,已过去两日。
温贵妃没有低头。
送来御前的《女德》抄得十分工整,一点看不出难过伤心的痕迹。
帝王脸色阴沉可怖。
御前伺候的,全都战战兢
兢,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被帝王的台风尾给扫了,挨骂都算好的,挨板子可是要丢半条命的!
元禄深吸了口气,端了茶水进去:“陛下批了一日折子,喝盏茶歇歇吧!仔细伤了眼睛。
萧御宸头也没抬。
“查到什么了?”
虞氏仗着有孕,张狂跋扈。
但是头脑显然并不精明。
连宁贵人在宫外是事都弄错,必然是被人当成了刀子使。
当初贵妃被人下药算计,一直查不出影子,十有八九也是此人!
敢在后宫之中如此搅弄生事,岂能不了了之?
元禄回话道:“虞贵人身边那俩贴身宫女挨了板子,交代说是偶然间从一个小太监的嘴里得知宁贵人曾与谢世子订过亲的事。”
“虞贵人忌惮宁贵人美貌,就悄悄派了娘家人去派查宁贵人的过往,想以把人除掉。”
萧御宸凤眸微眯。
偶然间!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偶然间?
分明是有人故意说给那蠢货听的!
“宁贵人与谢景渊的婚事是怎么回事?”
元禄就知道他在意,所以一早就让人去查得明明白白:“这门婚事原是谢国公府求来的,对外可满意的不得了。”
“后来沈大都督和几位少将军战死后,谢家竟生了反悔之心,觉得宁贵人配不上谢家。沈家看出谢家的心思,主动去退亲,谢家怕人戳脊梁骨,没同意。”
“背后却算计着毁了宁贵人,借外人的嘴逼死宁贵人,好摆脱婚事!谁知恶有恶报,谢家把自己女儿的清白给搭了进去。”
萧御宸眸光锋利:“当他们谢家是什么清流人家,竟如此龌龊!这些事,谢景渊可知道?”
元禄道:“谢世子起初并不知父母的心思,察觉后,以辞官为威胁,才镇住了谢家人那点歪心思。”
萧御宸冷哼。
但谢景渊的姿态让他有一种所有物被人觊觎的不爽感。
“怎么,他到现在还对宁贵人念念不忘么?”
元禄瞄了他一眼,观察他的神色:“确实有人这样说。”
萧御宸摔出去的折子撞翻了茶盏。
清亮的茶水裹胁着翠色的茶叶泼洒出来,冒着热气的茶水顺着桌沿流泻,茶香与帝王呵斥瞬间弥漫至御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