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手放在嘴里,拿出来。”
听到江缅骤然拔高的命令,江昭生乖乖吐出手指,无处安放的双手转而攀住江缅精悍的手臂,大气也不敢喘。
还没开始,江昭生就被管束了手和脚,有时候,江缅真没有多严苛要求他的想法,是江昭生自己,对一些霪。瀣的事接受良好,比如江缅只是让他控制条腿而已,他就禁言不敢出声,像物化的玩偶一样任他把。玩。
如此听话,如此熟稔,偏偏还是像平时那样一脸冷淡,江缅心想,他大概不知道这样的反差有多能拉人沉沦。
像被拔尽所有尖刺的玫瑰,只剩下娇。嫩脆弱、任人揉碎的花瓣。
“——这个姿势,就能不发出声音,记得捂住嘴。”
江缅觉得自己这么坏,多少也是江昭生纵容出来的——哪有这样的母亲,一碰就翻出肚皮,连家养的猫都没这么乖。
被抬高一条腿的江昭生眼中还带着懵懂——劈叉吗?江缅看他那副样子忍不住失笑:怎么一点带颜色的知识都不懂。妈妈这颗纯洁的脑袋,是不是全靠他们灌输才懂这些?
江昭生很快就知道了他的意图。
他死死捂住嘴巴,连规则是什么都忘了,光是忍耐另一个铃铛不发出声音就很难了,偏偏他还在往上抬,他只想用意念告诉江缅——自己没有练过芭蕾,也不是一次性筷子说掰就掰。
“好厉害啊,漫画里描述的居然能做到。”
花了一会功夫,江缅才找到熟悉的位置,想让昭昭舒服点的时候,他发现对方已经死死捂着嘴,泪流满面了。
什么时候丢的?他好笑地挪开那双颤抖的手,果然,那张脸被压得绯红,饱满的唇泛着涂过蜜般的水光。
“昭昭,你年轻的时候都在看什么?”
不像其他男生那样,搜索这种东西吗?江缅把他的手腕拉起,置在头顶,等江昭生眼神聚集,有些惊恐地看着他轻轻摇头时,他漏出个邪气的笑:
“等一下,我收了‘惩罚’就让你休息好不好?”
江昭生不疑有他,或者说,他现在脑子已经坏了,捞着他的脖子点头,像抱救命稻草一样。
没想到江缅把他放下,然后翻了个身,从另一边扛起带着脚链的腿:
“等会发出的声音肯定很好听。”
江昭生:“?!!”
他要制止,但韧带酸软,根本聚集不起力量对抗对方肌肉虬结的胳膊,他怀疑一家子人是不是染上了什么健身癖,怎么家里每个人的胳膊都比他大褪还粗呢?
中。
江缅就着银铃般的声音,拿出一支粉色的马克笔,在美人皮上落笔——
可怜的妈咪,虽然知道他坏,却无力反抗,任由他留下不怀好意的话,自己只能用一些呜咽来填补银铃演奏声间歇的空白。
“妈妈,你唱歌肯定比江淮火”
江缅头也不抬,短发刺得江昭生难受。
chu。
落笔完成,江昭生被他抱起,走向卫生间,他心想,结束了吗?
熟料,江缅又抄起一副玩具手铐,把江昭生的手铐在了花洒水管上。
江昭生:“”
这逼崽子。
“其实这个姿势,站着,才是精髓。”
江缅用品鉴的语气告诉他,然后打开花洒,一旁的江昭生紧紧闭上眼,等待着水流冲刷而下时,却只等到一些细小的水珠飞溅在侧脸。
他睁开湿漉漉的睫毛,原来江缅在用水冲刷对面的落地镜。
“一会帮你看清楚。”
江缅点了点刚刚写下的词语,江昭生无声翕动嘴唇,跟着他指尖默念:
“中ch”
白皙的脸颊霎时霞染,江昭生吞回了最后一个音节,紧紧闭上了嘴巴。
“真棒,怎么样?妈妈,我们又学了一件东西。”
江缅用辅导小孩的语气夸他,江昭生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他愧对江缅就是这样的原因,这孩子的童年算了,欠他的。
江缅看他情绪低落,正要道歉,江昭生却主动搂住他脖颈,转身时发丝拂出甜馨香气:
“你抬低一点,我拉伸不开”
他磕磕绊绊地请求,蓝绿色的眼眸像会落下流星雨,亮晶晶的,带着几分哀恳,仿佛下一秒就会双手合十——求求你了。
谁能想到这种杀手锏不是为自己谋利——而是让对方中*的时候轻一点。
换做平时,江缅肯定在心里燃起些虐的黑暗心绪,但此时他心软得一塌糊涂,脑海里出现了昨天遇险时,江昭生一直拍抚他的后背,柔软的、无数人肖想的高岭之花的嘴唇、就这样紧紧贴在他这个不肖子的额头。
“好啊,”他笑着咬他耳朵,江昭生害怕地缩了下脖子,又强迫自己抬头与他对视,等待到的是被江缅温柔地对待,“好乖。”
面前的镜子,原本是要逼他仔仔细细观摩、学习的,但
江缅看着江昭生此刻长发散乱,随着银铃的声音晃着眼泪,泪水欲落不落的模样,怜爱地丢掉了那些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