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那份更加深入的、被撑开的胀痛感再次袭来,她依然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也再次绷紧。
但这一次,她没有尖叫,也没有退缩。
因为胸前那份持续不断的、愈强烈的快感,像一层温暖的糖衣,将那份疼痛的苦涩核心包裹了起来。
痛,还在;但那份快感,也同样清晰可辨,并且,似乎还在不断地压过那份疼痛。
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脸颊埋在我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细细地、持续地颤抖着。
而我,也只是继续揉捏着她的胸部,用这种她最熟悉的方式,无声地、耐心地,等待着她完全接纳我、适应我的那一刻。
那个用熟悉快感来对抗陌生疼痛的平衡,是如此的脆弱而精妙。
我感觉到怀里这具温软的玉体,虽然依旧在细微地颤抖,但那股紧绷的、抗拒的僵硬感,正在我持续的、温柔的胸前揉捏之下,被一点一点地瓦解。
她正在适应,正在学习。
但我没有继续用我的力量去引导她。
我停下了所有试图让她继续向下的暗示,只是维持着在她胸前那不轻不重的揉捏,耐心地、安静地,等待着。
有些事情,有些坎,终究需要她自己迈过去。
我给了她引导,给了她方向,也给了她“疼痛过后就是舒服”的承诺,现在,是她自己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我将唇瓣贴近她温热的脸颊,声音轻得仿佛只是自言自语的叹息
“妈妈,现在只能看你自己的意志力了。就看你,能不能熬过这股疼痛感了。在一阵疼痛过后,就只有舒服了!”
我的话,像最后的命令,也像最后的鼓励。这不再是请求,而是将选择权,完完整整地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靠在我肩膀上的身体,在听到我的话后,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连她那因为疼痛和快感而交织的、细碎的喘息,都停了下来。
整个浴室,只剩下我掌心揉捏她胸乳时带起的、轻微的水声。
过了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她那颗埋在我颈窝里的小脑袋,才极其轻微地、却又无比郑重地点了点。
“嗯……妈妈已经明白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过后的沙哑,和一种前所未有的、破釜沉舟般的决心,“妈妈……这就自己来。”
说完,她那抓着我肩膀的双手,力道又加重了一分,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皮肤,仿佛要从我这里汲取她全部的勇气。
然后,我便清晰地感觉到——她,靠着自己的力量,坐了下来。
那是一个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挣扎与决心的过程。
每向下一分,都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身体紧绷得像一块岩石,牙关紧紧地咬着,努力不让自己出任何一点退缩的悲鸣。
随着她自己坐下的动作,我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也无可阻挡地、一寸一寸地,继续撑开着她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阴道小穴。
那紧致得令人疯的温热甬道,正在一寸寸地,被迫吞噬着远它想象的尺寸。
我能感觉到我被那湿滑温热的嫩肉死死地包裹、绞紧,那是一种既痛苦又极致的享受。
而对她来说,那份初次的撕裂感与胀痛感,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呜……!”
她终究还是没能完全忍住,一声被压抑到了极致的、仿佛被撕裂开来的痛苦呜咽,从她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也就在她出这声呜咽的瞬间,我看到,在我们俩紧密相连的、被温热池水覆盖的结合处,一缕纤细的、绯红色的血丝,悄然无声地,从中渗了出来。
它刚一出现,便立刻在清澈的池水中晕开,像一滴落在宣纸上的朱砂,又像一条拥有生命的红色丝带,在温暖的水波中,缓缓地、蜿蜒地、飘散开来,在我的眼前,绽开一朵凄美而又圣洁的血色之花。
处女之血,就以这样一种安静而又触目惊心的方式,宣告着她的蜕变。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颤,但她没有停下。
那殷红的出现,反而像催化剂一般,激了她最后的决心。
她像是要把所有的疼痛都在这一刻耗尽一般,在我怀里猛地一沉!
“啊——!”
这一次,是再也无法压抑的、充满了痛楚的尖叫!
我感觉到我那坚硬的柱体,在毫无阻碍的顺滑之后,终于重重地、严丝合缝地,抵到了那最深处的、温软而又坚韧的所在。
我……被她完整地、彻彻底底地,吞了进去。
高潮般的痛楚在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在我怀里剧烈地一颤,然后便像一根被拉断了的琴弦,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软在我的怀里,只剩下最本能的、剧烈的喘息。
而那朵在水中绽开的血色之花,也变得愈浓郁起来。开苞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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