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滚烫的呼吸打湿了我胸口的衣物,细微而又压抑的啜泣声,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在呜咽,听得人心都快要化了。
我那只在她大腿内侧作乱的手,也因为她的崩溃而暂时停下了动作。
指尖还残留着那片禁地传来的、惊心动魄的湿热与柔软,仿佛还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在我的触碰下,是如何从紧绷到颤抖,最终彻底失守的全过程。
一旁的金琉妈妈,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温柔笑意。
她轻轻拍着埃佛森颤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但眼神里闪烁的光芒,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愉悦。
她似乎很享受看到这位一贯冷静严谨的学者,被我这个“孩子”一步步逼到防线崩溃的模样。
“这议政袍听起来也是好厉害的样子!”我完全没有放过这位可怜学者的意思,反而像是对新玩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续用我那“天真无邪”的语气追问道,“那它……是不是要比您这件天穹之纱,还要更加透明?”
我的问题像是一根无形的探针,再一次精准地戳中了埃佛森老师那根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她在我怀里猛地一颤,似乎是想抬起头来反驳我什么,但最终,也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身体的颤抖也愈剧烈起来。
我没等她回答,另一只手便有了新的动作。
我那只原本在金琉妈妈丰腴臀部上揉捏着的手,松开了那片让人爱不释手的软肉。
然后,当着金琉妈妈和已经半崩溃的埃佛森的面,我缓缓蹲下了身。
我的视线,刚好与埃佛森那件透明长袍的下摆齐平。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也照亮了那片薄纱下的朦胧春光。
然后,我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地勾起她那件“天穹之纱”的下摆。
冰凉丝滑的布料顺着我的手指向上滑动。
我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撩了起来。
随着袍子的下摆被我越撩越高,那片被薄纱笼罩的、若隐若现的风景,也终于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暴露在了这片森林和煦的阳光之下。
那是一副我从未见过的、却又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次的绝美画面。
白皙的、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向下延伸,是平坦紧致的下腹曲线。
再往下,是一片被精心修剪过的、覆盖着极浅银色绒毛的神秘三角地带。
那些绒毛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如同初冬清晨草地上的薄霜。
而在这片“薄霜”的中央,那道代表着生命与欲望的、娇嫩的粉色缝隙,正紧紧地闭合着。
或许是因为主人刚才经历了太过激烈的情绪波动,缝隙的最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可爱的蓓蕾,正微微探出头来,泛着晶莹的水光。
而从那道紧闭的缝隙中,正不断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渗透出清澈透明的爱液。
这些液体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流下,将周围的绒毛都打湿了,形成了一片黏腻而又闪亮的痕迹,一直蜿蜒着,滴落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
整个画面是如此的香艳,又是如此的纯洁。
一个严谨、清冷的精灵学者,此刻却以这样一副完全不设防的、任人宰割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了一个“孩子”的眼前。
我蹲在那里,就这样静静地、痴迷地欣赏着。
我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我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我只是看着,将这副画面,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怀里的埃佛森,似乎也感觉到了下身突然传来的、被阳光照射到的微热,以及被空气直接吹拂过的凉意。
她颤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出意义不明的、破碎的音节。
她似乎想用手去遮挡,但她的手臂却像是灌满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
她只能任由我欣赏着,品味着这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暴露的羞耻与恐惧。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林间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埃佛森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紊乱的呼吸声。
我蹲在埃佛森老师的面前,痴迷地欣赏着那片被阳光照亮的、水光淋漓的私密花园。
她那副完全失守、任人宰割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