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瞬间被彻底的黑暗与静谧包裹。
这是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几乎只有一张覆盖着柔软兽皮的长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木头和干枯草药混合的、略带沉闷的气味。
唯一的光源,是透过门缝渗进来的、来自外部传送阵那微弱的翠绿色辉光,勉强勾勒出我们彼此紧贴在一起的轮廓。
怀里的埃佛森,此刻就像一只刚刚躲过猎鹰扑杀的惊弓之鸟。
在她确认身后的暗门已经完全闭合,外面的脚步声也彻底远去之后,那根因为极致恐惧而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啪”地一声断掉了。
她整个身体都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劫后余生所带来的、剧烈的应激反应。
她的牙齿在“咯咯”作响,心脏隔着薄薄的衣物,正以一种快得吓人的频率疯狂撞击着我的胸膛。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这片狭小空间里沉闷的空气,仿佛刚刚溺水的人终于浮上了水面。
看着她这副被吓坏了的可怜模样,我心底生出了一丝混合着怜爱与施虐欲的奇妙感觉。
我抱着她,走到角落那张唯一的长椅前,缓缓坐下,然后将她调整成一个侧坐在我腿上、几乎完全被我圈在怀里的姿势。
“吓到你了吧?”我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安抚的、温柔的语调轻声说道,“没事的,已经安全了。我们就在这里安静地等金琉妈妈回来好了。”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同时,我那只环着她纤腰的手,也装作体贴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帮她顺着气。
埃佛森似乎被我的温柔所迷惑,她紧绷的身体在我一下下的轻抚中,非常微妙,像是在寻求庇护的动物一样,无意识地向我温暖的怀抱里又靠了靠。
就在她稍稍放松警惕的这一刻,我那只正在她背后轻拍的手,手指,却悄无声息地,如同在黑夜中潜行的毒蛇,轻轻地、勾住了她那件“天穹之纱”长袍后面、唯一用来固定衣物的丝绸系带。
那根系带很滑,也很细。我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勾,就感受到了它冰凉柔滑的触感。埃佛森的身体瞬间又是一僵,似乎察觉到了危险。
但已经晚了。
我没有理会她身体瞬间的僵硬,而是继续用那种蛊惑般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吐出魔鬼般的低语
“不过,老师……刚才那种‘吃’法,虽然很有趣,但你好像不是很熟练呢。其实,除了用嘴……”
我的话语一顿,那只勾着系带的手指,缓缓用力。
“你要不要也试一试……用下面的那张‘嘴’来吃呢?”
几乎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指尖轻轻一扯。那个本就系得不紧的活结,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不可闻的“嘶啦”声,顺滑地解开了。
“唔……!”
埃佛森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短促的呻吟。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想拒绝,想抗议。
但是,在刚才的极致惊吓和此刻这突如其来的、更加羞耻的侵犯面前,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语言。
失去了系带的束缚,那件轻薄透明的“天穹之纱”便像是失去了最后的支撑,柔软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无声地向两侧滑落。
在这片仅有微弱绿光照明的昏暗房间里,她胸前那大片的、如同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以及那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形状完美的丰满乳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淡淡的粉褐色乳晕,在昏暗中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深色。
她像是被这股凉意惊醒,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拉住滑落的衣袍,遮住自己暴露的身体。但她的手腕,却被我另一只手不容置疑地握住了。
“这样……也可以很舒服的”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那双因为羞耻和绝望而再次变得湿润的碧绿色眼眸,缓缓说道,“就像……金琉妈妈之前那样。”
提起金琉的名字,就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
埃佛森脸上最后的血色,也在这一刻彻底褪尽。
她的身体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只是绝望地、轻轻地颤抖着,像一件任人摆布的、精美的玩偶。
黑暗与静谧,放大了所有感官的触觉。
滑落的衣袍所带来的凉意,让我怀中埃佛森老师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裸露的肌肤在昏暗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对在微光下微微起伏的柔软,看起来是如此的圣洁,却又散着无声的邀请。
她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抵抗这件事了。
那双刚刚还闪烁着惊恐的碧绿色眼眸,此刻变得有些空洞,像是失去了焦距,怔怔地看着前方黑暗的墙壁。
她就像一个精致易碎的玩偶,将自己完全交给了我这个“主人”来摆布。
我享受着这份宁静与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