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放弃抵抗的这一刻,秋慕安的手指已然越过最后屏障,准确地按在了她腿心微微湿润的娇嫩花瓣之上。
“呃…”秋婉贞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一寸,又重重落回椅中,幸好椅垫柔软,没有出太大的声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根手指带来的刺激触感。
他…他怎么敢?!在这里?!在天下英雄咫尺之隔的地方?!触碰她那里?!
秋慕安的手指,就那样堂而皇之地隔着被爱液浸湿的薄薄亵裤,开始温柔地揉按起来,指尖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那颗硬挺肿胀的珍珠核心,开始不轻不重地画起圈来。
“呃…嗯…”极细极微的呜咽终于还是无法抑制地从秋婉贞的口中溢出,她死死咬住唇瓣,才勉强将那更令人羞耻的声音堵回去,绝美的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身体内部却升起一股空虚的燥热,渴望被更粗暴地填满,久旷多年的身体敏感得不堪一击,在儿子熟练的挑逗下,迅背叛了她的意志。
“看来盟主确实凤体欠安,声音如此虚弱。”另一位长老感叹道,“少盟主,不若今日暂且休会,让盟主好生休息吧?”
秋婉贞心中瞬间升起一丝希望!休会!对!休会!只要结束这可怕的酷刑,让她逃离这里!
然而,秋慕安却微微一笑,手上揉按的动作甚至加快了几分,语气却充满了深明大义“多谢陈长老关心。不过娘亲常教导孩儿,江湖事大,个人为小。今日议题关系重大,岂能因娘亲一人微恙而耽搁?娘亲,您说是不是?”他语气恭敬地询问着,但秋婉贞分明感到,他按在她敏感珠核上的手指,威胁般地加重了力道。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敢点头同意休会,秋慕安会立刻用更过分的方式惩罚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彻底暴露!
这个认知让她如坠冰窟,她被迫在儿子的掌控下,亲自扼杀了唯一的逃生希望。
“是…慕安说得对…继、继续…”秋婉贞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当她每吐出一个字,都感到身下那根手指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一分。
“盟主深明大义,我等佩服。”众人纷纷感慨,会议于是继续。
而秋婉贞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秋慕安似乎觉得隔靴搔痒已不足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他竟然开始拉扯母亲亵裤的边缘,试图将那层最后的薄弱屏障褪下。
“不…!”秋婉贞在心中呐喊,瞳孔骤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儿子的动作。
然而她的抵抗在秋慕安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一只大手强势地插入一双美腿之间,略微用力,便迫使她微微分开了双腿,而另一只手已然成功地将那湿透的丝绸亵裤褪到了腿弯。
突然的暴露让微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最羞耻的私密之处,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而紧接着,更让她魂飞魄散的事情生了,秋慕安的手指竟然直接贴上了她毫无遮掩的花瓣。
“咿——!”极致的刺激让秋婉贞猛地仰起了头,所有的声音都被卡死在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喘息。
而秋慕安却仿佛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他用手指沾满母亲动情的蜜液,在那片敏感无比的粉嫩之地肆意游走,时而快划过阴核,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痉挛的酥麻;时而试探性地刺入紧致湿滑的入口,却又在深入之前退出,让母亲感到无比空虚和渴望;时而又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片花唇,让最娇嫩的珠核从包皮中剥离而出,然后用指腹重重地揉弄起来。
秋婉贞的意志在这公开场合下的私密侵犯中被一寸寸碾碎,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如同最下贱的娼妓,在儿子的手下湿润、颤抖、迎合,透明的蜜液从穴道中涌出,沾湿了正在肆虐的手指,也沾湿了身下尊贵的紫檀木椅,甚至她还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尽管她知道这声音细微到不可能被帘外的人听到,但在她耳中却如同惊雷般炸响。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只能凭借最后一丝本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任何声音,身体内部的情欲如同野火燎原,几乎要将她焚毁,自己在那张代表权力和地位的椅子上,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最下流的方式,送上情欲的顶峰。
而秋慕安一边用语言引导着会议进程,讨论着诸如“边境布防”、“资源调配”等严肃议题,一边欣赏着母亲濒临崩溃的媚态,感受着她身体的反应和蜜穴的湿热。
就在这时,关于云州瘟疫的议题被提起。
“叶盟主前往云州已有时日,不知疫情控制得如何?盟主府后续可还需增派支援?”一位掌门询问道。
提到叶凝霜,秋婉贞几乎涣散的神智猛地凝聚了一瞬!
凝霜…她的凝霜还在外为她、为武林奔波…而她却在做什么?!
她在她们共同的盟主宝座上,被她们的儿子…被这个逆子…!
沉重的罪恶感让她猛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那只罪恶的手。
秋慕安立刻察觉了母亲激烈的反抗,他的眼神一暗,掠过一丝不悦,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只见他将两根手指并拢,就着那丰沛的爱液强势地狠狠刺入了母亲的蜜穴深处,直抵花心。
“!!!”秋婉贞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所有的挣扎骤然停止,突然被手指插入的强烈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敏感的穴道痉挛起来,不由自主地绞紧那正在入侵的手指。
与此同时,秋慕安俯下身,用极其恭敬担忧的语气道“娘亲?您是不是又难受了?一提到霜娘,您就…唉,您别太过忧心,霜娘武功高强,定能安然归来。”他完美地将她的剧烈反应解释为对爱侣的担忧。
众长老闻言,又是一阵唏嘘感慨,赞叹两位盟主情深义重。
而帘内,秋慕安的手指却在母亲体内开始快抽动起来,每一次都刮擦过敏感的地方,他的拇指也没有闲着,持续不断地揉弄着前端那颗硬挺的珍珠。
双重刺激之下,秋婉贞的防线彻底崩溃了,高潮如同暴风雨般迅猛袭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脚背死死绷直,脚趾蜷缩,双手死死抠着扶手,她拼命地摇着头,长散乱,珠钗轻颤,红唇张开出无声的尖叫,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
无声的痉挛持续了良久,花心深处喷出大量的爱液,彻底淋湿了秋慕安的手和她身下的座椅。
秋慕安感受着母亲的颤抖和涌出的热流,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缓缓抽出手指,将沾满母亲动情证据的手指举到唇边,色情地仔细舔舐干净,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秋婉贞瘫软在椅中,眼神失焦,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喘息着,却依旧不敢出太大的声响,高潮的余韵和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
然而,秋慕安的欲望显然并未得到满足,他看着母亲这副任人采撷的媚态,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他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当坚硬硕大的触感取代手指,抵在她湿滑不堪的蜜穴入口时,秋婉贞残存的意识出了最后的警报。不…不能再…他会…他会真的…
但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秋慕扶住母亲无力柔软的腰肢,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更深地陷入椅中,然后腰身一沉——
“呃!”粗长的性器就着爱液和方才高潮的润滑,强硬地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直至完全没入,深深填满了她。
不同于手指那般,肉棒带来的更加强烈的快感和被彻底贯穿的实质感让秋婉贞猛地睁开了眼睛,瞳孔涣散,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帘幕穹顶,红唇微张,却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母亲分外紧窄的穴道让秋慕安出满足的叹息,就着滑腻的爱液,他开始缓缓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