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嗅~”
君出岫的呼吸骤然一滞。
但患有高度洁癖的她非但没有立即消毁处理,反而用双手极其郑重地捧起。指尖在布料上摩挲,力度渐增,直至指节白。
随即低下头,将整张脸深深埋进布料,贪婪地深呼吸,那熟悉的带着余温的气息如同剧毒的瘾药,通过鼻腔迅猛灌入,灼烧着她的气管,侵蚀着她的肺叶,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
“嗯哼。”
君出岫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喉间溢出低沉的、介于呜咽与呻吟之间的嘶哑声响,那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欢喜。
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并非因为刺激,而是源于内心那座冰封的堤坝在病态渴望的冲击下彻底崩塌。
实验服下,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竭尽全力,仿佛要将布料上残留的最后一丝痕迹——那混合着汗渍的咸涩、皮肤的温热与独属于他的的气味——彻底吞噬进自己的身体,刻入骨髓。
时间在这一刻拉长,她慢慢伏在实验台上,脸庞深陷在手中的内裤里,鼻翼急促翕动,如同濒死的兽在寻找最后一口气息。
更多……老师的……气息……
整整三十八分钟十五秒,她都沉浸在这自我亵渎的仪式里,直到确信那内裤上的每一缕气味都已被她榨取殆尽。
这才恋恋不舍地、近乎虔诚地将内裤放入密封袋。
目光只是在老师喝过的残茶里停留片刻,找准杯沿上老师留下唇痕的位置后,将杯沿缓缓转至那个方向。
随即俯将薄唇精准地覆盖了那片吻痕,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
清冽的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但更强烈的,是某种越味觉的、近乎亵渎的颤栗感。仿佛通过这间接的接触,就能与老师融为一体。
这隐秘的僭越让她脊椎麻,忍不住像一只餍足的猫,惬意地眯起了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眸。
君岫再度拿起信封。
对方肯定不止是塞给她一份老师的内裤这么简单,定然是有更大的图谋。
果然,只见信封内面,几行娟秀却带着挑衅的字迹映入眼帘
喜欢就去白给啊!
你都不去想办法让他强奸你,你还敢说爱他?
大奶子……小母狗……
君出岫目光冷冰冰的,平静到不能再平静,仿佛没有丝毫感情,但紧接着她却用手掂量掂量了自己胸前沉甸甸的分量,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她在内心呢喃着,反复咀嚼刚才听到的,和在那信中看到的话语。像在自我的催眠般,一种诡异的自我认知却在傲慢中疯狂滋长。
我也是,大奶。
我也可以是——母狗。
占有……毁掉……让老师……把这具肮脏的身体……打上印记。
不知不觉中,她手上的力道加重,指甲几乎要掐进皮肉,却又在感受到疼痛的瞬间猛然松开。
不行……
她猛地摇头,眼神闪过一丝混乱的挣扎,但随即被更深的偏执淹没。
这具身体是老师的……只能是他的……必须由他亲自毁掉……
…………
回家的路非常顺利,毕竟夜家可是帝国为数不多拥有这一条私人黄金星路的家族。
这种工程从建立之初,其规模之恢弘、流程之繁复、造价之高昂,感觉和夜枫最初世玩过的戴森球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正如戴森球那般“需要时建不起,建得起时已不需要”,对于如今的帝国而言,建造并维持这样一条象征着辉煌时代、仅仅用于人员高运输的黄金星路,已然纯粹是财富与底蕴的象征,是身份最直观的彰显。
但,前世的夜枫却早在十四岁就独自离开了家族,从此六十五年都未曾回家探望。
“老师……”
她小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们真的……就这样直接回去吗?不需要先……通报一声?或者准备些什么?”
夜枫的目光从星路炫目的景致上收回,落在一旁显得既兴奋又有些局促不安的江花月身上。
她正努力保持着所谓的“端庄仪态”,但那不时偷瞄、手指下意识绞着衣角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你猜我为什么不肯回家?”
“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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