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将阴扶摇凌乱到散落在脸上的碎捋清,四肢无力她的就像精致易碎的人偶一般在女仆手中任凭摆布,任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褪去,雪白的肌肤没了碍事的遮覆,一下子全然暴露在夜枫的眼前。
“扶摇很庆幸呢。因为收集了哥哥喜欢的属性。病弱、萝莉少女、巨乳、白毛、红瞳、妹妹、白虎、痴女,这些排在前列的tag,扶摇全都有呢!这样的扶摇,就是天生为了成为哥哥的专属萝莉飞机杯而诞生的吧?!”
就仿佛在展示一般,女仆抓住阴扶摇隐藏在极具欺骗性的衣物下那对雪沃饱满的双乳,然后高高拽起,一路拖着少女无力的身体来到夜枫面前。
可就连夜枫都觉得胸部一阵幻痛的场景,少女却是粉颊如映晚霞,双眸流溢出迷离又妖媚的眸光。
紧接着,女仆便操控着阴扶摇的肉体,抬头挺胸,双手聚拢放于修长的大腿上,呈正座之姿。
然后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将娇弱的身体前倾直至与年龄不符的饱满的美乳随着重力在冰冷的地板上压成诱人的肉饼。
脑袋也正正好好按在他两脚之间,摆出了几乎把整具肉体都贴在地板上的土下座。
“不是这句。”
夜枫语气平淡得俯身。
泪水混着尘土,在少女精致的脸颊上划出狼狈的湿痕。
他伸出拇指,动作算不上轻柔地抹过那些痕迹,指尖传来的触感带着泪水的微凉和尘土的粗粝。
紧接着,他手臂一抄,竟是直接拦腰将阴扶摇捞起,让她像只被捕获的猎物般,头朝下屁股朝前,柔弱的身体软软地挂在自己肩上。
“那就是……扶摇宁愿被挂在肉棒上当个纯粹泄欲用的玩偶,泡在哥哥的精液里溺死,也不想像易碎的白花一样被无微不至的呵护在手心~”
挂在肩上的萝莉少女,用带着颤音却异常清晰的语调,复述着自己当年的“宣言”。
“对,就是这句。”
夜枫说着便觉着生气,兄弟对你一巴掌抽向挂在肩膀的小屁股上。
病弱少女的身体远比江花月要娇嫩,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那红色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度,迅转为触目惊心的青紫色。
然而,预想中的痛呼或哭泣并未出现。挂在肩头的阴扶摇,身体反而掠过一阵颤抖,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度满足的呜咽。
“所以哥哥大人能不能把扶摇再放下来点呢?扶摇想给哥哥大人舔肛~”
阴扶摇陈述着,仿佛在说一件很寻常的小事。
“不行。”
夜枫则是无情回绝,在女仆地带领下向深处走去。
铃铛声随着他的步伐,再次“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在这暮色四合的豪宅中,回荡出几分诡异与森然。
…………
“跪好。”
“是的,哥哥大人。阴扶摇知道错了,愿意献上这具炮架一般的身体用病弱飞机杯小穴向哥哥赔罪~”
光是在柔软的床上摆出全裸土下坐,身体折叠处的挤压便能脆弱到红。
但夜枫却并不担心,阴扶摇的身体脆弱是真,但凭借其命轮构成之二【分寸感】,身体的“恢复”和“耐用”性能也极为恐怖。
这就给少女的病弱增添了许多诱人的侵犯感。
“我还没说什么,怎么就认错了。”
“合格的妹妹飞机杯应该善于现自己的错误以便随时被哥哥按在胯下肆意宣泄规训~”
好吧。
夜枫呵呵一笑,对着江花月招了招手。
这只傻狗怎么一进来就在看这房间里满墙偷拍他的照片。
也不能怪她,只要来到阴扶摇的房间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墙的相片交织如网,密密麻麻地铺开。
每一张都像是夜枫小时候被从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捕捉下来的片段,因此绝大多数只露出了老师的半张脸,但也是非常可爱又帅气的说。
这种无处不在、近乎偏执的凝视,足以让普通人感到毛骨悚然,被那令人窒息的窥视感所淹没。
但江花月是是谁?
夜枫认证的傻狗,老师忠诚的舔狗。面对这这满墙的“罪证”,她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恐惧与不适,除了大喜还是大喜!
“傻狗,别看了,过来!”
直到夜枫略微调高了音量,江花月这才依依不舍的蹲到夜枫面前,用脑袋去蹭他伸出的手掌心。
“……”
“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