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婊子吗?”
云栖月轻媚一笑,戴上黑色蕾丝眼纱,按下凳子底部的开关。顿时有三只形状各异的仿生自愈合硅胶机械手不只从何处冒了出来。
女人的手开始变快了,盲弹不曾扰乱她的节奏。
经过简单的小星星的开局弹奏后,她似乎找回了熟悉的肌肉记忆,睁开眼睛,准备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变奏。
旋律便如潺潺泉水般叮咚叮咚,流淌而出,好似打音游节拍般轻松愉快。
“开始吧。”
一声今下,先是一根好似一比一复刻的粗壮肉棒状硅胶的插入将口腔塞满。
随即凳子的后半段生折叠,同样的硅胶肉棒直捣后庭,紧接着前半段变形,肥美的馒头穴也被那狰狞之物彻底填满。
自此女人的支撑点就变成了身下的两根硅胶肉棒。
众所周知,小星星简单而勤快的入门曲,初学生都能迅掌握。
但完整的小星星变奏曲,存在十二个变奏,总长度在八分钟到九分钟,变奏的第一部分的旋律被改编成了小星星。
所以一直以来都有人戏称,前面是小星星,后面就变成了流星。
然后是彗星,最后是级大陨石,难度不断提升。
简单而轻快的旋律,随着第一次变奏拉开序幕,便步入一个渐趋狂野的领域。第四变奏左手跨十度的弹奏,音符变化显得反复无常。
从这时起,三只硅胶肉棒炮机也随之启动、加,肆意在女人丰乳肥臀的雌媚躯体里抽插,搅动出一波波清亮的淫水。
而从第七变奏以八度音阶开始,气氛突然变得雄壮起来,第八变奏是c小调,更显得庄严,第九变奏又回到了c大调,音符骤然轻快。
但弹奏的度越疾,就越是眼花缭乱,令人目不暇接。
“咚!”
女人终于敲错了一个音节。
然而伴随着错音的是,地面又伸出三只机械手,其中一只便猛的抽向了女人胸前两坨白糯熟美的吊钟巨乳,乳晕上那粉嫩的樱点随之颤颤巍巍,掀起足以让同性都口干舌燥的雪白肉浪。
连续数次变奏,度越来越快,连续敲错音节的次数越来越多。
那些机械手好似严格的导师,并不会因为难度不配而稍作收敛,反而也随着失误在乳责、臀责间的不断交替中,力道也逐渐变大却始终保持在恰到好处,将女人胸前和身下抽打出一片嫣红。
“啪!”
当错误达到达到一定次数,最后一只机械手也动了。
不出意外,瞄准的是那张绝美的媚颜——可女人毫无反应,依然沉浸在这愉快的钢琴声中,音符从指间流淌而出。
渐渐的,炮机的频率已经达到了夸张的地步,口中、后庭、小穴内肉棒已经开始粗蛮的抽插,淅沥沥的水声清晰可闻,混杂着琴键的叩击,奏出一曲淫乱的交响。
蜜穴被搅得泥泞不堪,晶莹的液体顺着炮机根部蜿蜒而下,汇聚成小泊;
后庭的褶皱被频频抚平,每一次顶撞都带出隐秘的颤栗;
口腔内,那粗长的硅胶深入浅出间,迫使她喉间出低低的呜咽,却化作另一种媚音。
可即便是如此自虐,被抽打得像落水狗一般的卑贱姿态,她的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将身姿保持得端庄得体,散着优雅淑媚的傲慢。
纤手仍稳稳按在琴弦之上,不见丝毫颤抖。
就仿佛将高雅与尊贵融铸进骨肉,哪怕在暴雨摧折中也依旧从容绽放,疼痛反而催生了她更为浓烈、更为矛盾的美感——既是饱经风霜后成熟的妩媚,又是不可侵犯的凛然雅致。
这种将卑贱处境与高贵气场融为一体的姿态,完美诠释了何谓一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高傲雌性所独有的,既淫熟又雅媚的风韵。
“啪啪啪!”
在不断抽动下,睡衣滑落肩头,雪肤上绽开朵朵艳红的印痕,似盛开的罂粟,妖娆而毒辣。
丰盈的奶子在鞭挞中荡漾,挺翘的臀瓣在撞击中绽放,睡衣在一次次体责中春光乍泄。
白花花的雪肉糜肌,竟在有些昏暗的禁闭室内焕出目眩神迷的淫光,说这具雌肉媚躯是人体艺术品也不为过啊!
数分钟后,云栖月终于收回手指,呵出一口灼热的浊气,这变奏曲难度介于八级九级之间,并非她这种几个星期才能碰上两三次的菜鸟所能驾驭。
此刻,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雪白的肌肤,与周身那些荒唐而旖旎的红痕交织,勾勒出斑驳陆离的图景。
轻薄的蕾丝眼纱下,那双媚意天成的眼眸微微眯起,流泻出一抹饱食餍足后的慵懒。
她缓缓摘下眼纱,目光投向琴架旁梳妆镜中映出的面容——潮红未消,却仍维持着不失端庄的仪态。
若说这番自我调教后有什么稍感不满,那只能是那微肿的唇角旁,残留着一丝晶莹的涎液——固然平添几分诱人的色气,却也着实有失风雅。
“你还打算看多久呢,云出岫?”
云栖月倏然侧,视线精准地投向一旁静坐于沙上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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