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用黑爹主人最爱的萝莉肥屄摩擦着老师顶起的小帐篷,也会淫水流满一地的芹娜这样~哦~好硬呢,老师~~??”
我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才看到芹娜岔开的双腿之间,肉鼓肥腴的艳蚌已经被我不知何时顶起的裤裆给压地有些扁,像是一颗被用力掐住的多汁蜜桃,霎时就有大股黏糊糊的淫水从中心沁涌而出,将我的裤子淋了个透。
那股被完全开成雌性的肉体独有的腥甜香气铺满我整个鼻腔,让本就有些衰弱的思绪运转得更加艰难起来。
但芹娜的小脸上除了多一些本能的红晕,却完全没有和下体那淫水泛滥,膨大如同豆蔻的肉粉色阴蒂不断颤抖的画面相符合的表现。
“也就是所谓的……质量上的差距哦,老师~??不管宫子再怎么到达高潮也无济于事,能够真正被满足的那条基准线……呵呵,看来以老师的能力还是没有达到呢~”
“至于为什么要靠黑爹大人的精液来缓解症状……老师能够明白,所谓‘情症’的本质是什么吗~?”
我下意识将双手放在了芹娜的肥臀上,触感温热细腻的肌肤像是带着奇异的吸力,让我的手掌下意识就用足力气,在深深的抓揉中陷入那两瓣腴润无比的厚实肉团之中,这本该显得极为冒犯的性骚扰的动作,放在芹娜的身上,得到的却是她少有的有些赞扬的目光。
“这种老师不太擅长的霸道的雄性气概虽然也是重要因素……但最关键的是,情的雌性需要的并不是做爱,而是作为做爱结果的精液本身哦?动物的交配都是为了受孕,老师也明白这个道理吧?”
“也就是说,宫子这只情的雌兔子,最需要的是能够让她的雌性本能认可的……强壮雄性的精液~??不管是用哪张嘴品尝到都无所谓~??”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来的,是宫子在做爱后越积极吮吸我鸡巴的画面。
明明还沾染着大量混杂的体液,她却完全不介意那种扑鼻的腥气,反倒会在心神投入的吸吮干净之后,露出某种若有若无的遗憾的神情。
那难道是……宫子对我的精液并不满意的意思吗……?
“嘛,如果老师的精液质量再高一点,或许也不会这么快就出现恶化呢,可惜宫子已经撑不了那么久了……再不尝到真正的雄性精液,她说不定会变成惟鸡巴是从的级轻浮婊子呢~??”
“但是……为什么这种事不先和我……”
我垂着头,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宫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如此猜测着少女的真实想法,却因此而更加抗拒思考。
“我想是担心老师的心理状况吧?对于经常在和黑爹大人的竞争中品尝到失败滋味的老师,要是让你知道了她到底在做什么,说不定会因此而嫉妒到狂,根本就做不到保持平常心……呵呵,就像现在这样~”
“不过,另一方面说不定宫子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呢~老师不知道吧,那孩子找到黑爹大人提出交易的时候,淫水正一个劲地从两腿间滑落下来,恍惚的小脸对准的却是男人的裤裆方向,完全就是一副在勾引大鸡巴的骚样哦~?”
“即使如此,老师也想要去看看,在‘情症’下的真实的宫子吗~?”
虽然芹娜之前有说过在这件事里不会推动宫子的堕落……但我想宫子会做出那种决定,或多或少也有着芹娜暗中的影响。
变得有些轻浮的性格和言语习惯,越开放的穿衣风格,在性事中积极主动的表现,虽然有些后知后觉,但现在想来已经和宫子成为了“亲密”好友的芹娜一定出了不少力吧。
之前我们只顾着提防鲍勃本人,却忽视了能够带来潜移默化影响的人并不是只有他而已。
而现在……刻意用湿润敏感的小穴摩擦我的裆部,营造出暧昧露骨的勾引氛围的芹娜,大概也是想要拖延时间吧。
这绝对不是什么侮辱芹娜的想法……只是对于早已将身心都系于那个粗野黑人身上的雌性婊子,我却在怀疑之后依旧选择将她们的某些话语当真,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做错了。
“芹娜……带我去那个地方吧。”
我叹了口气,选择了或许会带来最为惨烈后果的道路……无法否认的是,对于那即将被我窥见的光景,我心中酝酿着的却是一股扭曲而丑陋的期待情绪。
“……呼~指望倔强的老师做出退缩看来是不可能了……本来还想着久违地让老师用一用芹娜黏糊糊的萝莉肉穴当作安慰呢~??”
面对芹娜进一步的言语暗示,我彻底陷入了沉默不语的状态。
而在这幅心意已决的表现之下,少女也敛起了那淫贱的笑意,稍稍顿了片刻之后,才露出了有些不耐烦的表情。
她从我身上跳了下去,丝毫没有在意掀到腰间的裙摆,以及仍旧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肥腴臀瓣,出了轻微的啧声。
“虽然老师不一定会相信就是啦……但除了做爱这方面,我对老师可是没什么太大恶意的哦?如果你乖乖地留在办公室里,至少不用露出那种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狼狈又可怜的样子了。”
我看着难得流露出些许情绪的芹娜,有些无奈地对她笑了笑,烦郁许久的心情竟释然了不少。
“我知道……谢谢你,芹娜,但我还是得去才行……”
“真是自讨苦吃啊,老师。”
芹娜同样叹了口气,而后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距离月雪宫子情症结束还有【2】天##
##距离月雪宫子成为媚黑婊还有【?】天##
*窥孔*
办公室的后方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多排木屋所组成的建筑区域的某个角落,还有一条铺设了石砖的狭窄小巷,这是我到今天才知晓的事情。
听芹娜说,位于小巷深处的是鲍勃用夏莱教师的权限向度假村要求的特殊房间,没有付出任何代价,是纯粹的索取行为。
而对于这件事毫不知情的我,显然是被某些人隐瞒住了……现在再纠结这种事已经失去了意义,我更想要知道的,是宫子向我所隐瞒的她真正的模样。
站在小巷的入口处,投下的日光穿过热带树木的枝叶,以大片斑驳的阴影落在石砖上,竟让呼吸到的空气多了几分清凉。
“既然老师不打算和芹娜好好享受,那芹娜就继续去海边玩了哦……反正到了那里也只是陪老师偷看而已,很无聊嘛~”——将我带到了这里之后,芹娜留下了这样的话,就干脆地离开了。
我定了定心中有些起伏的思绪,深呼吸几次后,踏上了脚下这条通往真相的林荫道路。
真正走入小巷之后,才现那个已经被我幻想成了魔窟的房屋并不遥远,倒不如说,它从外表上看去,与这片区域的每一座木屋都没什么区别。
我走到木屋外,静静聆听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微风吹拂下,只有热带树木的枝叶出的沙沙声响,眼前这片被绿意包围的木屋竟有着一种与我先入为主的印象格格不入的清新自然的氛围。
没有再做停留,我从裤子的口袋中取出芹娜交给我的钥匙,不再关注眼前的木屋,而是迈步走向了它的侧后方。
一处像是用于摆放杂物的木质储藏室静静地落在花草之中,被深邃的树荫所覆盖。
看到芹娜所说的这间“三四个人宽的储藏间”之后,我的心境空前平静了下来。
这种将一件件事项确认了真实性的过程,让来之前还满心忐忑与烦闷的我,久违地升起麻木的情绪,这股消极的念头此刻却成为了我理智的防护墙,支撑着我以平稳的动作打开了门锁,拉开有些滞涩的推拉门,进入了这间散出阵阵清凉的储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