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带着痛楚的闷哼,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溢了出来。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贯穿,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惊扰的虾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成熟而紧致的阴道内壁,在一瞬间剧烈地收缩,死死地绞住了我的阴茎,仿佛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挽留。
但我没有停。
我像一头了疯的野兽,在她温热、湿滑的身体里,开始了不计后果的驰骋。
我不再在乎床铺会不会晃动,不再在乎会不会惊醒其他人,我甚至不再在乎她会不会醒来。
就当我失心疯了。
我只知道,我需要更多的刺激,更深的进入,更猛烈的撞击,来覆盖掉我心里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每一次,我都用尽全力,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每一次,我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在她那柔软的宫颈口上,然后又在她的痉挛和收缩中被推出来。
床铺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在死寂的夜里,像一为我谱写的、绝望的进行曲。
我们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得刺耳。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起伏,像一个在狂风暴雨中瑟瑟抖的树木。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因为用力而白。
她依旧紧闭着双眼,但那痛苦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快感的表情,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加真实。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又被她自己拼命地咽回去。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这一次次的冲撞中,以前所未有的度累积到了顶点。
我不想出来。
我也不在乎了。
在最后一次最猛烈的深顶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的下腹部喷薄而出,不受控制地、一道接着一道地,尽数灌射进了她那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深处。
我射了。
在里面。
我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驱壳,彻底瘫软下来,整个人都压在了她汗湿的、柔软的身体上。
我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香水、汗水和体液的、令人眩晕的气味。
一切都结束了。
我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我没有像之前任何一次那样,急着去清理,急着去逃跑。
我就那么趴着,等待着。
等待宣判,等待我那罪有应得的、万劫不复的结局。
我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趴了多久。一分钟?十分钟?还是更久?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
我能感觉到身下她身体的温热,能闻到我们身上汗水和体液混合的气味,能听到宿舍里另外三道平稳的呼吸声。
一切都静得可怕。
我以为的审判没有到来。没有尖叫,没有推搡,没有耳光。
什么都没有。
她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我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那颗早已沉入谷底的心,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浮起了一丝诡异的、无法解释的疑惑。
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