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站在金鼎国际的员工浴室里,热水冲刷着她布满红痕的身体。
王总油腻的手指印还留在大腿内侧,像某种耻辱的标记。
这是她第三晚来上班,已经学会用粉底液遮盖这些痕迹。
动作快点!VIp8o8点了你。林茜敲着隔间门,那可是大客户,出手阔绰。
绵绵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落。
三天前那个那个哭哭啼啼的自己仿佛已经远去,现在她能在王总摸她大腿时假笑,能在客人灌酒时装醉,甚至学会用撒娇的方式拒绝过分要求。
﹣但她仍是处女。
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张姐特意嘱咐的卖点。清纯学生妹,第一次陪酒,这样的标签让她在众多女孩中脱颖而出,点她的客人越来越多。
穿这件。林茜递来一条白色蕾丝连衣裙,比第一天的粉色裙子更短,后背几乎全裸,只有几条细带交叉。马总是个收藏家,最喜欢纯洁的东西。
绵绵咬着唇穿上裙子,镜中的自己像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纯白无瑕,却每一寸肌肤都在出邀请。
8o8包厢比普通包间大两倍,水晶吊灯下坐着五六个中年男人,身边都陪着衣着暴露的女孩。
主座上的马总约莫五十岁,灰白头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
马总好。绵绵学着其他女孩的样子鞠躬,胸口春光若隐若现。
新来的?马总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多大了?
二十岁,舞蹈系大二学生。绵绵轻声回答,这是张姐给她编造的身份,半真半假。
马总的手指抚上她裸露的后背,冰凉的温度让她一颤。皮肤真好,像白玉一样。他的手指顺着脊椎缓缓下滑,转过脸我看看。
绵绵侧过脸,马总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没动过刀,天然的美。他满意地点头,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见面礼。
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绵绵倒吸一口气,这至少值几万块。
马总真偏心,我们都没有呢。旁边女孩娇嗔道。
马总笑着给绵绵戴上项链,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敏感的锁骨。纯洁的女孩才配得上钻石。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带着淡淡的雪茄味。
酒过三巡,马总的手已经从后背滑到了大腿。绵绵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
会跳舞吗?马总突然问。
会一点…。
音乐切换成舒缓的爵士乐,马总拉着绵绵站起来。跳给我看。
在众人起哄声中,绵绵开始跳舞。
这是她改编过的现代舞,动作比上次更加诱惑﹣﹣抬腿时故意让裙摆飞扬,下腰时胸口起伏明显。
她能感觉到男人们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追随着她,马总的眼神尤其炽热。
过来。舞毕,马总的声音已经沙哑。
绵绵刚走近就被拉到他腿上。马总的手探入裙底,这次直接碰到了内裤边缘。穿的是什么颜色?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白…白色…绵绵声音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