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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冰火两重天（第2页）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绵绵趁机冲向门口。马总在后面怒吼我会让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电梯镜面映出她狼狈的模样﹣﹣珍珠项链断了，珍珠滚落一地；连衣裙肩带断裂，半边乳房暴露在外；右脸红肿，嘴角渗血。

但当她摸到手机里的到账通知，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回到更衣室，绵绵疯狂擦洗身体。林茜推门进来，看见她身上的淤青倒吸冷气马总玩这么狠？

我没让他…进去。绵绵把脸埋进毛巾，但我…用别的方式…

林茜了然，递来一管药膏涂在伤口上。顿了顿又说，张姐找你，说有个更赚钱的活。

张姐办公室里有位女客人，四十出头的样子，穿着高定套装，打量绵绵的眼神像在评估商品。

这是苏女士，做私人会所的。张姐吐着烟圈，她看上你了。

苏女士的红唇弯起听说你还是处女？

我有个客人就喜欢调教雏儿，不出台，只玩边缘。

她打开爱马仕包，取出一叠现金，定金五万，成的话再给十万。

绵绵盯着那叠粉红色钞票，想起马总腥臭的性器，又想起父亲最新的检查报告。她伸手接过钱，钞票边缘割得指腹生疼。

明天下午三点，碧水庄园。苏女士起身时香水味扑面而来，穿校服，白袜，不许穿内裤。

当晚，绵绵在宿舍床上辗转难眠。

下体还残留着被侵犯的灼痛感，手机里陈昊来晚安信息，背景是他们高中毕业照。

她偷偷将手探入睡裙，指尖刚碰到阴唇就触电般缩回﹣﹣那里还肿着，轻轻一碰就疼。

可当闭上眼睛，马总粗暴的手指、苏女士审视的目光、陈昊温柔的笑脸交替浮现。在昏沉入睡前，绵绵恍惚地想我究竟变成什么了？

碧水庄园的白色别墅隐藏在竹林深处。

绵绵穿着高中校服裙，白色短袜拉到小腿肚，按照要求没穿内裤。

校服布料摩擦着裸露的私处，每走一步都像有蚂蚁在爬。

来得正好。苏女士引她进入地下室，房间中央是个妇科检查椅，金属腿架闪着冷光，脱掉裙子，坐上去。

绵绵攥着裙摆的手直冒冷汗不是说不出台…

只是检查。苏女士戴上橡胶手套，客人要确认货真价实。

咦，还是天然白虎馒头穴，加分不少哦。苏女士有点惊喜道。

冰冷的窥器插入时，绵绵疼得抓住椅子边缘。

苏女士用棉签刮取分泌物，举到灯光下观察处女膜完整，但外阴有轻微撕裂。

上次玩得很激烈啊？

绵绵羞耻地别过脸，检查灯照得她私处纤毫毕现。

苏女士突然用两根手指撑开阴唇颜色很嫩，阴蒂育不错。

手指沾了润滑剂，开始按摩小豆粒，这么敏感？

才几下就硬了。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绵绵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就在她快要到达顶点时，苏女士突然抽手够了，客人不喜欢被玩过的。

房门无声滑开，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白大褂下是笔挺的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冷漠如手术灯。

陆医生，您验验货。苏女士恭敬地退到一旁。

男人手指修长，戴着医用手套的触感却比苏女士温柔许多。他撑开绵绵的阴唇观察，突然用某个冰凉的金属器具轻触处女膜边缘。

啊！绵绵猛地夹紧双腿，器具顶端沾了一丝血珠。

完整的环形膜，厚度适中。陆医生脱下手套，出血点会愈合。训练期两周，酬金翻倍。

苏女士喜笑颜开地送走医生，回来扔给绵绵一盒药膏每天涂两次，下周开始训练。

她捏起绵绵的下巴，你运气好，陆医生是圈里有名的处女收藏家，就喜欢开原装货的…潜能。

回程的出租车上，绵绵打开陆医生留下的ipad。

屏幕亮瞬间她差点扔出去--视频里，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被固定在检查椅上，跳蛋绑在阴蒂上震动，而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用各种医疗器械检查她。

视频标题是《医学情趣教学实录no。17》

绵绵双腿不自觉地摩擦，校服裙下早已泥泞一片。这时手机震动，医院来消息阮先生手术非常成功。

她望向窗外，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来，像被打湿的水彩画。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大腿内侧，那里还残留着被触碰的酥麻感。

绵绵突然意识到她正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而回头的代价，已经变得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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