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启唇,打量着一个合适的地方下口。
司景连忙用手捂住他的下半张脸,湿热的呼吸和鼻息就这样被他封在掌心,掌心最脆弱的地方突然感受到一点湿软,司景整个人都僵住了,肌肉紧绷,手指不由得用力掐住阿忒司的脸颊,他靠在阿忒司的耳边,咬牙切齿道:“不许舔,听到了吗?”
阿忒司掀起睫毛,那双莹润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司景,像是把玫瑰藏进了眼眸,眼中的湿意就是花瓣上的露珠,花瓣轻轻一颤,一滴露珠就滚落下来。
司景只好软着声音哄他:“回去喂你,乖。”
阿忒司闭上眼睛,靠在司景肩膀上。
前面,司机的油门踩到了极限,只感到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到了景华苑,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给司景打开车门。
阿忒司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的体型,被司景抱在怀里时却像是抱着一叠纸片。
“明天去人事那里领加班工资,按十倍算。”
看着臂弯里睡得香甜的阿忒司,司景没有叫醒他,帮他换了身衣服就把他放在了被窝里。
第二天,阿忒司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竟在客厅看见了司景和司雁浓。
今天周日,司雁浓在家里可以理解,司景怎么也在?
阿忒司:“你今天不上班?”
司景起身,带着阿忒司往房里走,关好了门之后说:“是谁大晚上说完饿了倒头就睡?”
他穿着家居服,领口刚好露出小半截锁骨:“现在饿吗?”
阿忒司感受了一下魔核,确实有点饿了。
他毫不客气地埋头,在司景脖子上啃了一口,吃了个半饱就放开了。
舔了舔唇,阿忒司客气道:“谢谢你,我去洗漱了。”
这回愣在原地的成司景了。
不问问他能不能亲吗?
连抱都不抱一下?
吃了就走?他真成食物了??
还是……司景的眼神一沉,找到新目标了?是那个调酒师还是爱德华?
司景面色不虞地走出来,坐回沙发上。
司雁浓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
“哥,你脖子上……”司雁浓没过脑子,问到一半反应过来,捂住嘴。
刚刚他哥把阿忒司带进房间里面,孤男寡男待在房间里能是干什么?他还非要问一嘴。司雁浓恨不得给自己嘴巴一巴掌。
司景去厨房里准备早餐了,司雁浓开始漫无边际地遐想。
都流血了,好激烈哦,要打狂犬疫苗吗?
意识到自己又想歪了,司雁浓拍了自己脑门一下。
不过他哥做饭的样子还怪像一个贤夫良父的。
司雁浓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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