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姑娘先说说记得恩人叫什么?
蓦地。
尉迟长云识破闻玳玳的目的,在孟如棠将要开口之时,立刻厉色制止,沉着声:拖出去!
在场人:
闻玳玳虽站在尉迟长云背后,看不见他到底是何表情。
然,她能猜到他定会仓皇不安,故作镇定。
真是爽啊!
先前怎么没现气他,如此神清意爽,静脉通畅!
寻里长被尉迟长云突如其来的脾气下了一跳,也算是看明白眼前有情人,怕是其中有什么没有说清楚。
不再拖延,让人将孟如棠给拖了下去。
趁着喜娘重新收拾洞房之际,陪笑带儿子儿媳给尉迟长云、闻玳玳敬酒:太子妃,吓着了吧!
成功升级的闻玳玳:
耳朵不干净了,她要砍掉。
反正住一夜就走,往后再见又不知道哪年哪月,说不定永生永世。两人关系乱到这个份上,加上连续赶路,被闻玳玳折腾不轻的尉迟长云已无力解释,默着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闻玳玳:。
不要脸了是吧?
比她大十岁,还想占便宜,为老不尊是吧?
跟尉迟长云比不要脸,她是有身经百战的。
正要迎合之际,一抹刺眼的红,猩甜的味道,让闻玳玳跳进谁也拉不走的迷恋之中。
古里古怪,不着边际,到嘴的话绕了大弯:太子,你耳朵受伤了。
轻轻痒痒的一声,唤的尉迟长云五官一崩,仿佛是听到九天玄雷让他历劫地命令。
不可谓不震慑。
他轰然回头,现闻玳玳眼神恍惚,意识睡去,一双亮晶晶瞪大的眸子,真实的灵魂俨然已经飘荡在身体之外。
寻里长不明所以,吩咐下边的人: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宁昶太子受伤?赶紧去药屋拿些上好的药。
不必,区区小伤,孤自己处理就好,酒也敬了,寻里长赶紧去招呼外边贺喜的宾客吧,勿要因孤让寻里长平白遭了口舌。
寻里长自是听懂尉迟长云的逐客令,没再多逗留,客套一番,识趣的带人撤个一干二净。
只不过,这次没锁门。
哐当!
门刚刚掩上的一瞬。
熟门熟路,小巧的唇跟蛇一样攀上了他的耳朵。
第1o1章
闻姑娘。
尉迟长云尝试将闻玳玳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较着劲,仿佛又回到不堪回的昨夜。来软的不行,硬的更不行,自己养大的孩子,他又不舍得下死手。
折腾好半天,他也就剩下肠胃翻涌,头昏脑闷,心力交瘁,大冷的天还急出一身汗。
相比头次的亲密,尉迟长云越淡定,自动略去那些失败的反抗,任闻玳玳四肢死死锁在他身上。
不慌不忙,将剑从鞘中拔出,在疤痕交错的手腕上深深划了一道,艳丽的花顷刻绽放开来,晨露般的甘甜青草香阵阵扑鼻,趴在他耳廓上拼命吮吸的闻玳玳停住了。
尉迟长云将手腕在她眼前晃了晃:要不要换个地方?
闹不清闻玳玳到底有没有丁点残存的意识,但凡能喝到血,怎样都行。火急火燎的松开尉迟长云爬到床上,没什么形象的蹬掉鞋,盘起腿,自己找好舒服姿势的拍拍身边位置,目露璀璨星光,示意一尉迟长云过来。
尉迟长云:。
他本意是可吸手腕的血,或可直接给她滴入碗中,没说换地方,而且是换到床上去。
犹豫片刻。
尉迟长云自认实在是被折腾累了,累到再无精力跟她动脑子,满怀信心的觉得自己但凡控制好尺度,他们师徒之间便不会有比昨夜更过分的事情生。
抱着侥幸、万一的心理,拿起个干净的小茶盏,挤了半杯血进去。
顶着红透滚烫的耳朵,拘谨且认命,刻意保持了距离板板正正的坐到她身边,将茶盏递过去: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