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长云:
目光不知所措,更无法面对。
换了块温润而泽的布料重新缠在他颈上。
闻玳玳拿起布料衣角,那是经尉迟长云的手补过的带子,她轻轻划过他妖容天下的脸:师父,亲手给徒儿补小衣,徒儿还没谢过呢。不知师父想要什么报答?
尉迟长云自然不会回应她。
闻玳玳酷虐道:徒儿以身相许怎么样,师父可会喜欢。
不值得。
此时此刻眸底仍旧一片清明的尉迟长云,明晰的告诉闻玳玳:既然恨我,又何必在我身上糟践你自己。
提及一个恨字。
到现在,两人都没有提为何恨,和到底如何解决恨。
对闻玳玳来说,所有的苦衷、过程都不重要。
而对尉迟长云来说,无论如何解释,悲惨的结局注定无法扭转,多说无意,徒增不快争吵。
太了解对方是怎样的人。
闻玳玳满眼都是阴郁跟疯狂,在尉迟长云的一语点中要害后,她偏要将劝止当成扇风点火。
她重振旗鼓,卷土重来,似笑非笑的抬了眼,起了身,无所畏惧的坐上去。
惊心骇神的震惊让尉迟长云吸了口冷气。
现实是与闻玳玳想的有些出入。
话本子上只说是疼,没说居然疼到过了身上拆骨之痛。
她奇怪的现,每次尝试更进一步,拆骨之痛便会缓解一分。
于是乎,完全不顾及尉迟长云到底是何感受的,她带着一股莽劲儿,干脆利落,坦直奔向灵魂契合。
两人登时双双好半天没缓过来。
尉迟长云被她折腾的心力交瘁:你不要命了。
我现在跟死了有何区别?
又过了一会儿,跌倒在尉迟长云怀里的闻玳玳直起身,开始调整,没有任何循序渐进意思的,疯狂奔腾。
从未被开诚布公又粗鲁对待的尉迟长云,饶他是个男人,也相当难忍受闻玳玳一番豁出去的侵略、征服。
每当听到尉迟长云喉咙最深处溢出一次粗喘,让闻玳玳像是受到鼓舞,越来越想陷入无尽的讨伐之中。
毫无美好值得回味的攻击,相互折磨了很久。
闻玳玳戳着尉迟长云胸前未愈的伤口提醒:第一次不是很快吗,第二次能不能利索点。
要他怎么利索。
强迫尉迟长云有yu。
对徒弟有yu。
一想到两人的身份,尉迟长云不但没升腾起应有的妄念,肠胃反而折腾起来。
寻里长给的东西,虽说让他升腾起男人的本能,但内心实在过于较真人伦,虽被关听肆点破过,却迟迟迈不出有悖师德那一步。
加上闻玳玳怒气冲天、撒野凌辱的技巧,带给他的只有无限循环的疼。
见尉迟长云第不知多少次闭上眼睛,选择充耳不闻。
沉默的博弈。
闻玳玳轻巧的娇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