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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书库>逆徒临死前表白了 > 第203章(第2页)

第203章(第2页)

无力阻止,又炸裂般在她耳边的轻喘,让闻玳玳简直想立刻摧毁他。

非常不安分的手在尉迟长云衣间游走,疯狂的力度,一个劲儿的撕扯。

尉迟长云深吸一口气,衣袍凌乱的攥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哑声与她商量:吾一会儿还有事。

四个月的疏离相待,此刻终于被闻玳玳闹得闷气再也生不下去。

闻玳玳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带着万分的渴望:师父,徒儿有一事好奇。

尉迟长云试图调整呼吸的频率,不让心神溃散:你说。

师父六年之久,身边未曾有过贴身的女子相伴,那平日夜深人静、更深露重之时,是如何解决男儿之所需的呢?

尉迟长云刚平复下的心,更乱了。

倘若是在平日,尉迟长云定会厉声喝责她胆大妄为。

而今时,尉迟长云居然也想消遣一番她:六年间,有那么多品貌不凡的男子生死相随,徒儿夜静更深时,又是如何选哪一个排解内心的寂寥呢?

低垂在尉迟长云肩窝的人,难以置信方才那些轻浮之言竟是出自他之口。她身子不自觉地向后撤了一点,定定地与他对视,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洞察出对他究竟是何种心意。

他忧虑她的安危,承诺她的将来,半推半就夫妻那点儿事,如今他也算是配合。

但问题就在于,他始终不愿承认自己对她的真实情感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所渴求的,可不是他出于抚养之情,师徒之恩,双亲的托付,对鬼膺村的亏欠,或者说对上一世的执念,绝非是基于愧疚的以身相许那么简单。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当着尉迟长云的面,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轻轻放入自己口中,接着,她将唇瓣紧紧覆盖在他的唇上,凶蛮地强迫他咽下那颗药丸。

似乎担心尉迟长云再凭借内力将其吐出来,她以唇死死封住他口,纠缠交融在一起,带着强烈的冲动和渴望,仿佛要吸走他全身上下所有空气。

尉迟长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那份急切与焦虑,它们如同破釜沉舟的决心,又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誓要将他吞噬。

他眼底暗潮翻涌,呼吸逐渐沉重,最终他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转而用力扣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嵌进自己的怀中。接着,他单手将她托起,稳健地转身,走向了距离最近的书案。

哗啦。

尉迟长云将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分类明确的成山密折,毫不吝啬地挥洒到地上。

腾出的空间中,他顺势放下闻玳玳,紧接着往常那些矜持的举动,竟然像变了一个人般,深情地吻回去。

一探究底。

灵魂的交融,如同繁星点点,汇聚成熊熊燃烧的烈焰。他们的呼吸,犹如狂风骤雨般急促,就在闻玳玳轻解他的束带之时,被尉迟长云紧紧摁住。他的语调中透露出难以压抑的悸动,声音在她的唇边低沉停顿:方才给吾吃的什么?

师父太累了,徒儿只是想让师父好好睡一觉。闻玳玳话语刚落,察觉到对面传来一丝微妙的鼻息变化,似乎有冷却的迹象,她连忙不舍地纠缠上去,含糊其辞地道:师父,柳相的事,徒儿有把握办好。待您休息片刻,徒儿定当将人安然无棙地带回,由您亲自审讯,如何?

尉迟长云紧握着她的腰肢,那腰肢似乎脆弱得稍一用力便会破碎,在心中经过了一番激烈的纠结挣扎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师父对徒儿而言,是如今世间最亲密,也是最坚信不疑的人,不知对师父而言,徒弟是否也同样。

尉迟长云一下子避开她的唇,仰起头以迫使自己恢复冷静:吾的意思,并非你所理解的那样。柳相根基深厚,其身边高手如云,你需要不仅是谨慎,而是万无一失的把握。

这正是师父不能让天火卫出面的原因,一旦朝廷出面,柳相必定警觉,迅做好万全的防备。届时,双方难免陷入激烈的口舌之争,无法绝其本根。然而,若是由匪出面,行事便会粗暴简单得多,就算他势力在朝中半根错节,与匪无关,匪更不会听他半句废言,定会让他、还有与他有牵扯的人放松警惕。

似乎也有些道理。

尉迟长云轻抚着她的脸,用拇指拭去唇脂边沿的津液,语气中带着一丝柔和:这件事你筹划了多久?你怎知吾要对付柳相?

师父做事,向来喜欢一双贯,或多贯,想让徒儿名正言顺的脱颖而出是事实,同时,给柳相传递一种错觉,让柳相误以为自己的女儿也有成为皇后的能力,从而以为自己有登天之能的麻痹也是真的。柳雪云明明在各项才能上都不及徒儿,却四项全是甲等。徒儿认为,皇后的核考并非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被看穿的尉迟长云欣慰一笑,反问道:难道就不能认为吾是真的为色所迷?吾可是临渊之主,纵使后宫填满了,世间也无人敢对此说三道四。

因为师父觉的恶心。

尉迟长云脸色骤变。

师父之所以到而立之年,才得这一子,还不是因为在腌臜之地隐忍蛰伏了十五年,洞悉看透了男女之事。正因如此,师父才会与世间的寻常男子不同。那些男子或因郁闷,或为寻求刺激,常涉足勾栏之地以消遣泄一番。您去勾栏并非为了纵情声色,而是静心品茗,独享一份宁静。您常游走于浑浊之境,想让世间种种污七八糟、肮脏卑污的事物,来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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