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德隆偷偷给萨拉比了个大拇指。
太棒了,有人去引走那刻夏老师的火力,至于之后老师回过味要训斥都无所谓,未来的事交给未来的我。
学生五号突然冒泡,勇敢地打破沉寂。
【椒梵:老师——我的论文马上就要交上去了,但是有个数据一直算不对,而且我的研究对象已经死了qaq】
这个动静,你不会就是那个在寻人启事(不是)顶上写我失联半个月的那个学生吧?
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我单手打字。
【阿那克萨戈拉斯:把数据我一份。】
【椒梵:好的老师。】
手机震了震,学生五号动作飞快地把一张图了过来。
唉,熟悉的感觉,还有熟悉的心累。
我切换聊天框点进私聊,无视上面一大串哭哭啼啼的求助,单击图片放大。
【学生五号:老师救救哇qq。】
片刻后,我无言以对。
【那刻夏老师:第二排第三个数据,你记错了,小数点往前挪一位。】3
怎么算出来一棵古槐树能一年年生长二十米的,难道你是吃激素了吗?4
【那刻夏老师:你的论文里别写我的名字。】
我怕自己在教育界名声扫地。
【学生五号:qq。】
椒梵抱着手机哭哭,被老师的尖锐吐槽伤到了。
尤菲米娅飚着圆凳从桌子另一头滑过来,安慰性地拍拍她肩膀:“想开点,起码老师没有把你逐出师门,他还是网开一面了。”
椒梵:“……”
好,好像也是。
解决完学生的弱智问题,我又往下翻聊天讯息,大部分都是些慰问,以及吐槽我跑了半个月毫无消息还以为新身体又报废了的。
私聊没什么好看的,我又点回教师群,群里的刷屏度与组会群比起来不遑多让。
【穆尔基恩:我去,我刚从公司回来怎么又要去开组会,难道你们不能自己解决吗?】
【丽娜弗格斯:想开一点,起码你的学生还会自己找错误,我带的已经把论文交上来了:-d,你知道的,我并不想看见一堆学术垃圾。】
【葛瑞丝邓肯:怎么我的排课全是早八,谁排的,天杀的教务系统是不是偷偷改时间了?】
嗯,同僚们的精神状态也都很美丽。
这么一对比起码我带的六个学生都会自己努力,不错了。
我努力安慰自己,顺手点进阮梅的聊天框。
【阮梅:如果身体出现什么不适可以来找我。】
这位更是造身体大师,根据浮黎的填写阮梅可以称得上这具躯壳的架构者,我是负责手搓的。
别问一个脑袋怎么搓的,科技,懂吗。
阮梅这边也没事,我盯着最上面的群聊,不是很乐意点开酒馆的消息。
刚刚翻好友列表,我在最上面看到了假面愚者,这人给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了好几个a,生怕人找不到。
不,还是算了。
点开的动作一拐弯,我选择去公司群看看。
据阿哈所言,这个p47职介是祂从琥珀王手里抠到的,对此我保持怀疑态度。
总感觉是你冲进庇尔波因特把枪架在路易斯脑门上威胁的。
在翻聊天记录之前,我大概看了一遍群里的人。
基本都是p45及以上,还有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并不在,应该说整个市场开拓部都被孤立了。
最新的言在三分钟前,是钻石的开会通知。
总之分类为省心的好友们都没什么大事,分类为学生的一群鬼哭狼嚎,同事分类和其他分类静悄悄,总结下来只有怨种学生需要捞。
很好,对胃了。
我选择眼不见为净,干脆息屏把手机倒扣,继续研究造翼者剩下的一只翅膀。
机巧鸟是我根据造翼者翅膀的内部结构造的,至于材料,我只能说丰饶好用。
另一只翅膀要干什么暂时没想到,要不然拿它cos一下风之翼?
开玩笑的。
或者能解析造翼者的羽毛成分构成,我很好奇这个翅膀怎么做到飞行当盾牌两不误的。
也许能做参考拿来升级飞船外壳,让它别那么容易被星际海盗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