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在打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赌命。
瑟希斯保持微笑:“这么凶残还以为我干了什么。”
我冷静地指指她看不到的另一只手:“别装,我看见了。”
应星咬牙切齿:“丹枫你为什么次次堵我。”
丹枫皮笑肉不笑地挡回去:“彼此彼此,你不也在给我添堵。”
四个人互相折磨挖坑,混乱的关系能建十个群。
8,
和这三个人打牌无异于折磨自己。
我停下手等洗牌,无言地把掉下来的簪子插回头上。
打到最后四个人各自为战杀红了眼,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全死,都得下水。
没用的默契出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椒梵站在瑟希斯身后,惊叹不已:“战况真是难得一见的激烈。”
那可不,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打的。
景元只是不被允许上桌,他是看得懂的。
就是看得懂才会觉得很震撼。
这四个人好像不是在打帝垣琼玉,那些牌似乎变成了什么敌人,每一次打都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
真正的菜鸡们惊呆了,忍不住问:“你们都这样打吗?”
是……是之前说的有益身心的安全游戏吗?
施莱米尔曾经在药王密传拿这个打时间,哪怕互相看不顺眼也不至于打的这么凶残。
他为其他人正名:“这是例外,我们正常打是很温和的。”
那几个菜鸡更惊恐了:“所以不正常的时候会这样吗?”
椒梵在旁边补了一句:“这不还没抄着牌打人,没事的。”
萨拉紧紧抱着尤菲米娅,卡尔德隆和格兰瑟姆缩在一起,四个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害怕。
仙舟好恐怖,打个牌都能出人命。
9,
我丢出最后一张牌,轻飘飘地道:“赢了。”
厮杀一晚上最后以本人险胜一把结束。
要不是瑟希斯一直下绊子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应星恋恋不舍地收起帝垣琼玉,感慨道:“好久没打的这么快乐了,在仙舟白珩他们都太温柔了。”
那边在打游戏的白珩动动耳朵,吐槽声远远飞来:“醒醒,是你们打牌太要命了。”
和应星平局的丹枫表情一言难尽:“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参加了。”
心好累,感觉比和族里的老东西吵架都累。
和应星他们三个打就算了,现在加上那刻夏和瑟希斯,两个人都会算牌,打起来憋屈的可以。
最后一局因为运气原因没赢的瑟希斯摘掉头上的大臣帽子,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凌晨五点。
一般来说校庆大多数是早上七八点开始,一直开张通宵三天,中间几个人轮流看摊子。
四个人真的打了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