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多族派选为族长的,是伊邪那美一派的,名为宇智波商杉的男子,他行事作风充满武斗派的思想,杀伐果断,是个十足的机会主义者。
然而因为结束内乱时,商杉过度使用瞳力,加上伊邪那美的失明,不久后此人便离世,由当时还年轻的宇智波商河继承族长之位。”
说着,男子挥了挥衣袖,周围的雾气开始生变化,原本静谧的场景如同水面泛起涟漪般波动起来。
宇智波光看到了一处大堂之中,年幼的宇智波商河正半跪在地,拱手看着前方宣读族长遗诏的司仪。
大堂内庄严肃穆,气氛凝重压抑。
墙壁上燃烧着的火把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光映照在众人的脸上,忽明忽暗。
他们的言语间还有着战国时代的古语礼法在,说的话让宇智波光听起来有些不适应。
那些古老的词汇和复杂的句式,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带着岁月的厚重与神秘:
“……嫡长子商河,需遵遗诏,承族之重担,俯族之舆情。谨记勿忘宗恨,授予族长之位,以族之未来为重。”
司仪的声音洪亮而庄重,一字一句回荡在大堂之中。
随后,司仪将象征着族长身份的团扇与巨镰交付给了宇智波商河。
那团扇扇骨精致,扇面上绘制着宇智波一族的古老图案;
一旁的巨镰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荣耀。
……
宇智波光看着迷雾之中的宇智波商河,身上的查克拉突然开始紊乱,心中总有一种无名火在躁动,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问道:“这个人,我为什么只是看到他,就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见到宇智波光的反应,男子笑了笑,道:“此人名为宇智波商河,与我从小便有交情,然而此人早已经听其父说起过八千矛的秘密,而且极善玩弄权术,收买人心,手底下又有诸多武斗派的忍者宗门归顺……”男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继续道: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也不知道在前面等着我的,究竟是什么……”
男子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的神情,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悔恨之中。
“数年后,一次与千手一族的战役,我父亲亲征,我因为身怀顽疾,卧病在床,没能陪父亲上战场,前线不时传来捷报,整个宇智波一族都沉浸在连战连胜的喜悦中,但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宇智波商河勾结千手一族,针对八千矛一脉的阴谋。”
男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内心的愤怒已经难以抑制。
随着他的手再次一挥,周围的场景生了变化。
那是一处院落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血迹斑斑的地面和凌乱散落的物品,无声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混乱。
年轻的男子——宇智波龙一,满脸焦急与悲痛,正跪坐在受伤的父亲身前。
他双眸之中,八千矛的万花筒写轮眼剧烈闪烁着,释放出的强大查克拉让周围的空气都隐隐震颤。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族内的大夫都不见了!”龙一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他的脸庞因焦急而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攥着父亲的衣角。
“禀报龙一少爷,今日商河大人的妾室生产时大出血,族内的大夫全都跑去族长的宅院了。”侍从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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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龙一那充满怒火的双眼。
“岂有此理!?我父亲他连战大捷,怎么回族地连个大夫都没有?!”龙一气得浑身抖,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桌子。
桌子轰然倒地,出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
“龙一,够了……”宇智波天冢虚弱地睁开眼,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父亲!您一定要坚持住,我这就给您找大夫去!”龙一急忙又跪在父亲身边,握住父亲的手,那双手此刻是如此冰冷,让他的心也跟着揪紧。
一旁的侍从为难地嗫嚅道:“可是少爷,这个时候想要找大夫,就只能去族长大人那边抢……”
“那就去抢来。”宇智波龙一的八千矛万花筒写轮眼光芒大盛,一股森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变冷。
院子里的花草瞬间结上了一层薄霜,侍从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龙一,绝对不可……一旦将八千矛的力量公之于众,只会给我们一脉的后代们带去无尽的祸端,这个秘密哪怕是死也要保守住,你……听清楚了吗?”天冢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抓住龙一的手臂,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决然。
“我不管!”宇智波龙一甩袖正欲离开,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父亲。
“龙一,你不听为父的话了吗?”天冢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这让龙一的脚步停了下来。
“可是。”龙一咬着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不甘心就这么看着父亲死去。
“你以为伊邪那岐之乱就是宇智波最血腥的历史了吗?你错了,我们一脉崛起之初,的确有过风光之时,可随着那位的陨落,其他族派为了夺取八千矛一脉的血脉,很多女眷都沦为了生育机器……”天冢的眼神变得黯淡而痛苦,仿佛陷入了那段不堪回的记忆。
那是一段屈辱的历史,宇智波天冢向儿子龙一用瞳术重现了那段惨状。
画面中,许多面容憔悴的女子被囚禁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她们眼神空洞,麻木地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为了夺得八千矛血脉,一些人不择手段,丧尽天良,让八千矛一脉的后人苦不堪言,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