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圣诞节的那个雪夜大概是宁豫最狼狈的一天,她没犯错,只是为了别人鸣不平。
却被不通人情的老爷子狠狠惩罚。
所有亲戚都在别墅内,只有她穿的薄薄的站在外面,老爷子想让她的一身傲骨屈服。
如果不是从天而降的这件校服,宁豫会更冷。
可她发现这个校服是谢枞舟偷偷赠予的也并不觉得丢脸,更没有那种狼狈时刻被人窥探到的屈辱感。
反倒是觉得很惊喜,像是打开了什么故事书的隐藏彩蛋一样。
原来他们的人生那么早就已经有了暗线在交集。
可这家伙真是不正经,居然说什么校服play。
宁豫脸都气红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谢枞舟。
她想要他正经一点。
谢枞舟眸光温柔,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
“我说真的,别诱惑我。”他低声道:“你穿校服扎马尾的样子和当年没区别。”
以前只是坐在她身后看着她写字时左右摇晃的马尾辫都会让他心生摇曳,现在……她太惯着他了。
宁豫歪头:“你在想什么?”
她怎么觉得,嗯,全是不健康的东西。
“怕你觉得我变态。”谢枞舟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想,他指腹轻轻摁压她柔软的红唇:“很想做怎么办?”
“高中就想了。”
高中……那确实有点变态。
宁豫的性格强势,但在这方面的确不会调情,磕磕巴巴地说:“你,确实变态。”
谢枞舟噗嗤笑出了声,然后伸手又去抢她的发绳,轻轻一动黑发就如瀑泄下。
“这是我的。”他把淡紫色的发绳绑在自己手腕上。
宁豫眯了眯眼:“你到底偷了我多少东西?”
“挺多的。”谢枞舟大方承认:“但最想要的还没偷到手。”
说话的时候,看着她胸口。
可想要的是表皮下的心脏。
只不过宁豫不懂。
他说的是做,还是心?
她决定要自己通过实践来发现。
宁豫拉着他的左手让他回到床上,把刚刚拉到最高的校服拉链稍稍向下,露出一块锁骨。
她披着头发穿这个衣服,比起刚刚扎起头发的清纯更为诱惑。
明艳的五官和独一份的气质让她处于一种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迷人。
谢枞舟被她有些强势的按在床上,喉咙发紧:“想做什么?”
“做啊,你不是想做吗?”宁豫笑,双腿分开,用膝盖虚虚的跨过他的腰身,跪在床的两侧:“我主动。”
……
谢枞舟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然而身上若即若离的幽香又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睡裤很宽松,女人的手像蛇一样伸进去。
谢枞舟瞬间绷紧了身体,哑声道:“宁豫!”
她还是第一次碰他这里。
“怎么了?”宁豫有些疑惑:“我还没用力。”
他在激动什么?疼了吗?
“不是,你……”谢枞舟耳朵红了,难得保持不住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犯人劲儿:“不用你做这些,你不会。”
宁豫:“不会不可以学吗?”
她澄明的眼睛里仿佛充满着求知欲,真像一个‘好学’的好学生一样。
谢枞舟喉结滚动,改变了想法:“那我教你。”
“手向上……向下……嗯,慢慢动……”
十五分钟过去,宁豫的手酸的不行。
她抱怨:“你怎么还没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