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强过一波的刺激,让孤月濒临崩溃。
双乳又胀又痒,被玩弄的快感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双腿无意识地紧紧并拢摩擦,试图缓解下身随之而来的、更为汹涌的空虚悸动。
花径深处,那些冰晶龙鳞仿佛也被胸前的刺激唤醒,微微张合,分泌出更多冰寒蚀骨的幽蓝蜜汁,与乳汁的清香混合,使得整座凝香池的气息变得越淫靡惑人。
“哈啊……呜……”她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喉间溢出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媚吟,冰冷的面具彻底破碎,只剩下被情潮与药力支配的、绯红迷离的艳色。
胸前两点持续泌出乳汁,仿佛两处永不枯竭的甘泉,将她最后一丝尊严也冲刷殆尽。
待到那乳汁流淌的度趋于稳定,两名宫女才终于停下了动作。
她们松开手,退后半步。
孤月如同脱力般,身子一软,向后倒入池壁,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顶端依旧缓缓渗着那幽蓝清液,雪肤上布满了被揉捏出的淡淡红痕,看上去淫艳无比。
宫女们面无表情地将虚软无力的孤月搀扶出凝香池,用柔软的细布轻轻拭干她身上的水珠,尤其是胸前那依旧微有泌出的蓓蕾。
随后,取来一袭早已备好的衣物——并非她原来的剑袍,而是一身极其轻薄飘逸的白色纱质外袍。
纱袍质地透明,仅能勉强遮掩身形,内里空无一物,将她那布痕未消的傲人双峰、不盈一握的纤腰、乃至腿心隐约的幽谷轮廓,都朦朦胧胧地勾勒出来,比之赤裸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她们为她披上这近乎透明的纱袍,系好腰间唯一一根细细的丝带。
然后,一左一右,搀扶着手脚依旧软、神智半是羞愤半是迷离的孤月,迈着缓慢而无可抗拒的步伐,朝着那灯火通明、即将举行所谓“小聚”的奢华大殿方向,缓缓行去。
纱袍下摆随着她的步履轻曳,荡开圈圈涟漪,也荡开了未知的、更深沉的屈辱前奏。
孤月在两名宫女近乎挟持的搀扶下,步履虚浮地穿过幽深的回廊,最终踏入九皇子宫中那恢弘而压抑的主殿。
殿内灯火通明,却驱不散那股弥漫在空气里的、混合着权势、欲望与血腥气的凝重氛围。
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穹顶繁复的蟠龙藻井,也倒映出殿中数道令人心悸的身影。
正北方的九龙王座之上,九皇子巍然而坐。
他身披玄色龙纹长袍,金线绣成的九条巨龙在烛火下仿佛要破衣而出,张牙舞爪。
袍服紧绷,清晰勾勒出他衣袍下那具如同花岗岩雕琢而成的魁梧身躯,宽厚的肩膀、贲张的胸肌与收束的窄腰,充满了蛮横的爆力。
他一手随意地支着下颌,手肘撑在鎏金扶手上,深邃如寒潭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玩味,如同主宰者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收藏品,唇角噙着一丝掌控一切的、令人心寒的笑意。
在其左侧下,坐着一道极其肥胖、几乎将宽大座椅完全填满的身影——肉山佛。
他一身油腻的暗黄僧袍勉强裹住那山峦般的肥硕身躯,层层叠叠的肥肉堆积在脖颈、腰腹,随着他细微的呼吸而缓缓蠕动,泛着不健康的灰黄光泽。
光秃的头顶油亮,脸上横肉丛生,一双深陷在肥肉缝隙中的细小眼睛,此刻正迸出近乎实质的贪婪光芒,死死钉在踏入殿中的孤月身上,目光如同肮脏的油脂,滑过她纱袍下每一寸朦胧的曲线。
右侧下,则是残阳老怪。
他灰败如尸骸的皮肤在殿内明珠的照耀下更显诡异,歪斜的五官挤出一个淫邪的笑容,细小的眼中浑浊的光芒闪烁不定,如同毒蛇现了鲜美的猎物。
他周身那阴寒污秽的气息,即便刻意收敛,依旧让周遭温暖的空气都仿佛冰冷了几分。
他的视线更是如同最粘稠的污秽,从孤月那因“清源丹”而异常饱胀挺翘、在薄纱下轮廓惊心动魄的胸脯,一路扫到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再到纱袍下摆隐约透出的、笔直双腿交汇处的幽暗阴影,仿佛已用目光将她剥光、亵玩。
两道如此赤裸贪婪的视线加身,孤月即便神智因药力与疲惫而有些涣散,依旧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与不适,如同被冰冷的毒蛇与油腻的蛆虫同时缠绕。
她冰冷苍白的脸颊无法控制地泛起一丝病态的潮红,贝齿紧咬下唇,一双原本试图垂落遮掩的玉臂,此刻更是下意识地环抱在胸前,试图阻挡那两道仿佛能穿透薄纱的视线,也遮住那依旧隐隐胀痛、顶端甚至可能因刺激而再度微湿的峰峦。
修长笔直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并拢,试图掩住纱袍下那最私密的朦胧轮廓。
“哦?这位……想必就是名动南域的墨山道剑仙子,孤月姑娘了?”残阳老怪率先开口,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毫不掩饰的邪意,“果真是冰肌玉骨,风华绝代。只是这眉宇间的春情……似乎未尽消啊?死泥鳅,你可真是……艳福齐天呐!”他话中带刺,目光却始终在孤月身上逡巡。
肉山佛喉咙里出沉闷的“呵呵”笑声,如同破旧风箱,一双肥厚的手掌无意识地搓动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如此极品鼎炉,实乃我佛……恩赐。龙施主,好福气,好福气啊!”他口称佛号,眼中却无半分慈悲,只有最原始的占有与淫欲。
九皇子闻言,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带着一种炫耀式的满足。
他目光扫过两位同道那贪婪的神色,慵懒地靠在王座之上,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死残废你又何必羡慕?此番‘收获’,大家各凭本事,也各有所得。此时说这些,岂不是显得矫情?”他话虽如此,但那眉宇间的得意,却分明是在展示自己对孤月这“战利品”的绝对所有权。
孤月强忍着那几乎要让她呕吐的凝视与污言秽语,冰冷的眸子直视王座上的九皇子,声音因极力压抑情绪而显得更加冷冽“你……唤我前来,究竟何事?”她环抱胸前的手臂收得更紧,指尖几乎要掐入自己臂膀的皮肉之中。
九皇子看着她这副强作镇定却又难掩脆弱与防备的模样,眼中戏谑之色更浓。
他微微倾身,如同逗弄掌中雀鸟“怎么?被厉锋、石岩、柳玉那三个不成器的废物……轮番伺候了这许久,难道就未曾有一刻,怀念本王的‘厚爱’?”他刻意加重了“厚爱”二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纱袍下的小腹。
孤月冰冷的脸颊瞬间血色上涌,那被强制开的身体似乎都因他这句露骨的话而产生了可耻的记忆反应,腿心深处一阵熟悉的空虚悸动悄然袭来。
她死死咬住牙关,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没……没有!”
“没有?”九皇子低笑,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不再纠缠于此,话锋一转,“也罢。本王今日请你过来,是因为有两位故人……嗯,或者说,是你熟悉的两位故人,不远千里,特意‘前来探望’你。想必,你会很‘惊喜’。”
孤月心中那抹不祥的预感瞬间攀升至顶点!她冰冷的面具终于出现裂痕,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你又做了什么?!”
九皇子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拍了拍手,声音朗朗“来人,将两位‘贵客’请上来。”
殿侧厚重的帷幕被无声拉开,数名面无表情、动作却干净利落的宫女,抬着两张铺着柔软锦缎的矮榻,缓缓步入殿中。
矮榻之上,赫然躺着两名身无寸缕、已然昏迷不醒的绝色女子!
左侧女子,一袭如火般的朱红长散乱铺陈在锦缎上,即便昏迷,那明艳夺目的五官依旧散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身姿窈窕丰满,肌肤莹白如玉,此刻却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尤其是一对饱满高耸的雪峰,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而缓缓起伏,顶端嫣红挺立,诱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