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观语此刻神智半昏,身体深处燃起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
听闻“关键征兆”四字,残存的理智与验证的初衷让她无法拒绝。
她艰难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从喉间挤出一个细若蚊蚋的“嗯”字。
玄机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欲念,重新坐下。
他伸出手,这一次,指尖缠绕的淡金色灵力似乎都带上了几分颤意。
他先是将手掌轻轻虚按在闻观语胸脯下方的边缘,隔着湿濡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
“师姐,请放松,仔细感应。”他低声说着,指尖开始沿着她胸脯下缘缓缓移动,画着弧形,似是在探查周边穴位。
然而,那位置何其暧昧,每一次移动,指尖都仿佛擦过那饱满弧度的最底端,若即若离地触碰着那沉甸甸的软肉。
“啊……别……”闻观语终于忍不住,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身体猛地一颤。
那触碰带来的刺激远之前所有!
一股强烈的电流自胸尖炸开,瞬间席卷全身,让她腰肢软,小腹抽搐,腿心更是湿滑一片。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玄机子另一只轻轻按住肩头的手稳住。
“师姐,可是此处……有感应?”玄机子声音沙哑了几分,指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顺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缓缓上移,越来越接近那挺立颤抖的峰顶,“据载,‘心魔茶璎乳’情动时,不仅形态饱满盈润,异香转为馥郁,其尖端更是……”
他的指尖,终于隔着那层早已被汗水和身体热力浸透、几乎透明的鲛绡衣料,似有若无地、极其轻微地,擦过了那早已硬挺肿胀的蓓蕾顶端。
“嗯啊——!”
闻观语如遭电击,猛地弓起身子,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婉转娇媚至极的长吟。
眼前似有白光炸开,无边无际的快感与羞耻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坚持。
那一瞬间,她清晰地“看”到,自己胸前那傲人的丰盈,似乎真的……更加饱满了,那萦绕周身的清冽茶香,也陡然变得无比浓郁、甜腻、诱人,充满了情欲的芬芳……
玄机子痴迷地看着在他“手法”下彻底绽放、娇喘连连、浑身瘫软的绝代尤物,看着她胸前那诱人无比的景致,闻着那扑面而来的、混合着茶香与体香的靡靡之味,知道自己等待已久的果实,已然熟透,只待采摘。
他强忍着立刻扑上去的冲动,缓缓收回了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困惑”“师姐……你的反应,还有这香气变化……似乎与典籍所载的‘心魔茶璎乳’……颇有吻合之处。看来,师姐的天赋,果真非同凡响……”
闻观语瘫软在玉床上,大口喘息,浑身香汗淋漓,墨绿衣裙凌乱湿透,紧贴在每一寸曲线之上,春光大泄。
她脑海一片空白,只有方才那灭顶般的刺激余韵和玄机子的话语在不断回荡。
吻合……名器……心魔茶璎乳……
玄机子喉结滚动,深吸一口气,压下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欲念,声音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温雅探究的腔调,只是比之前更低哑了几分“师姐……方才感应强烈,异香陡转馥郁,确与‘心魔茶璎乳’之描述颇有相似。然则,若要最终确认,典籍所载尚有一项……更为直接的征兆。”
闻观语胸脯剧烈起伏,湿透的墨绿衣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那对傲人峰峦惊心动魄的轮廓,顶端两点凸起清晰可见。
她闻言,覆着眼罩的脸上羞红未褪,气息紊乱地开口,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更……更直接的征兆?是……什么?”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结束这荒唐的验证,但方才那灭顶般的奇异感受与“吻合”的结论,却又像钩子一样扯住了她。
玄机子目光灼灼地锁在她胸前那诱人的起伏上,语气却越“恳切”与“严谨”,仿佛真的只是在讨论功法疑难“据《极乐引》所述,身怀‘心魔茶璎乳’之天女,情动至深处时,乳窍自开,其尖……会泌出灵乳。此乳非比寻常,兼具茶之清冽与乳之甘醇,黏滑馥郁,乃先天元阴与情欲精气交融所化,是验证此名器最确凿无疑之凭据。”
“胡……胡说!”闻观语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却又因心虚而迅低了下去,带着羞急的颤音,“我……我元阴未失,清白之身,怎……怎可能……泌出那种……那种东西!定是……定是你解读有偏!”她试图用质疑来掩盖内心的慌乱与那隐隐升起的、被话语勾起的奇异联想。
玄机子对她的反驳毫不意外,面上反而露出“深以为然”的赞同之色,点头道“师姐所言有理。此等描述,确乎有违常理,匪夷所思。正因如此,才更需谨慎验证,以免误判。”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为迟疑,仿佛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只是……若要验证此法,按典籍所述观察之法……恐怕……需要师姐将那对……嗯……胸前宝地,暂且……展露出来。唯有目视其形、色、态之细微变化,乃至……最终是否有灵泌之相,方能做出准确判断。”他刻意用了“宝地”、“展露”这般相对文雅却也暧昧的词,将极具侵犯性的要求包裹在“验证”的外衣下。
闻观语沉默了下去,胸膛起伏得更厉害,那对饱受“关注”的玉峰也随之颤巍巍地晃动。
玉床的凉意透过湿衣传来,却压不住她体内越来越旺的邪火与心头的天人交战。
展露……那意味着最后的遮掩也将失去。
可不验证……方才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煎熬,岂非前功尽弃?
若自己并非此体质,是否就能彻底摆脱这令人窒息的“选择”?
“……唯有此法吗?”良久,她才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玄机子立刻斩钉截铁地回应,声音充满了“诚恳”与“无奈”“师姐明鉴,除此之法,典籍未载他途。此事实在关乎后续诸多决断,乃至……师姐自身道途安危,不得不慎之又慎。请师姐……相信师弟。”他将“相信”二字咬得极重,仿佛是将所有的道德压力与信任期待都压在了这二字之上。
寝室内一片死寂,唯有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与那越来越浓郁的、混合了情欲的奇异茶香在无声流淌。
闻观语交叠在小腹上的双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最终,那被撩拨到极致的身体本能、对摆脱困境的渺茫希望、以及对“验证结果”的某种扭曲执着,压倒了她最后的矜持与防线。
“……那你,”她闭上眼睛,尽管眼前本就是一片黑暗,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和一丝强撑的威严,“……把眼睛闭上。”
“是,谨遵师姐之命。”玄机子毫不犹豫地应道,立刻紧紧闭上了双眼,姿态恭顺无比,仿佛真的恪守着非礼勿视的准则。
闻观语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抬起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