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纯净而浓郁,与她自身的气息完美契合,却又带着一种陌生的、诱人的甘美。
“……好甜。”她无意识地喃喃出声,覆着眼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与了然交织的神色。原来,自己身体产生的这种东西,竟是这样的滋味。
紧接着,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浮现,伴随着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难怪……师弟他……会有如此反应……”
这句话轻如叹息,消散在依旧弥漫着茶乳异香与情欲气息的寂静洞府之中。
她静静躺着,任由高潮后的慵懒与那新现的、关于自身的“知识”所带来的微妙感受,在体内慢慢沉淀。
…………
玄机子的洞府内,光线幽暗,陈设简朴,与他平日示于人前的温雅清修形象相符,却隐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能将一切光线与声音都吸纳消弭的沉寂。
他并未如往常般盘坐于蒲团之上,而是随意地斜倚在一张铺着冷玉席的宽大坐榻边缘。
身上那件沾染了茶乳异香与些许浊痕的青衫并未更换,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线条坚实的胸膛。
他一手支颐,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缓缓地摩挲着自己小腹之下。
那里,方才在闻观语洞府内宣泄过的阳根,非但没有疲软萎靡,反而在吸收了“心魔茶璎乳”的精华与极乐楼秘法运转的反馈后,呈现出一种反常的、近乎狰狞的勃勃生机。
隔着衣料,依旧能感受到其惊人的热度、粗壮的轮廓与沉甸甸的分量,内里充盈着远比以往更加精纯凝练的元阳之气,仿佛一头蛰伏的凶兽,随时准备再次破笼而出,进行更凶猛的征伐。
玄机子闭着眼,舌尖缓缓滑过齿列与上颚,细致地回味着口腔中残留的、那独属于闻观语的馥郁气息——清冽的茶香交织着甘醇的乳味,一丝若有若无的、源自女子情动深处的微腥甜腻,这复杂而诱人的滋味,仿佛仍在他的味蕾上跳舞,勾起更深的贪餍。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反复浮现着方才离开前,最后“看”到的那一幕——闻观语跪坐于地,墨凌乱,衣衫大开,那对傲视群芳的雪白玉峰上,沾满了他喷射出的浓稠白浊,与她自身溢出的乳白灵液混杂交融,正顺着惊心动魄的弧线缓缓滑落,流过平坦小腹,没入更加幽深的裙裳阴影之中……那景象,既圣洁又淫靡,既脆弱又充满了任他涂抹的征服快感。
一抹混合着餍足、得意与更深层欲望的邪魅笑容,缓缓在他唇边勾勒出来。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更是计划顺利推进、猎物逐步落入掌控带来的精神愉悦。
良久,他才睁开眼,那双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眸子,此刻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如寒潭深水般的幽光,冷静而深沉,再无半分在闻观语面前刻意表现的急切、坦诚或偶尔流露的“窘迫”。
他并未急于调息炼化体内增长的元阳,他需要的是让这份“成果”沉淀,并与下一次的“修炼”产生更佳的共鸣。
心思稍定,他探手入怀中储物袋,指尖触碰到几件冰凉坚硬之物。微光一闪,三样物事便出现在他身前的冷玉席上。
左边是一张符纸。
质地非帛非革,呈现出一种历经无数岁月的暗黄色泽,边缘略有残损,其上以某种早已失传的暗红色符文勾勒着难以辨认的图案,笔触古拙苍劲,隐隐散着极其微弱、却令人灵魂都感到战栗的上古威压与晦涩气息。
数百年来,他尝试过滴血、贯注各属性灵力、以至阴至阳之气激,甚至寻访古籍对照,此符皆寂然不动,如同死物。
中间是一枚令牌。
令牌通体漆黑,非金非木,触手冰凉沉重,正面浮雕着一个扭曲的、仿佛由无数痛苦面孔缠绕而成的诡异符文,背面则是云纹环绕的空白。
这枚令牌同样毫无反应,但它与符纸、以及他手上那枚戒指的气息隐隐同源,显然系出同处。
玄机子的目光最终落在自己右手食指上,那里戴着一枚看似朴实无华的青铜指环。
戒指样式简单,表面有着天然的、如同木纹又似云气的斑驳锈迹,但在某些特殊的光线下,那些“锈迹”会隐隐流动,浮现出与符纸、令牌上同源的、更为复杂精微的符文虚影。
这枚戒指,是他真正从不离身之物。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戒指冰凉的表面,思绪不由自主地飘散开来,回到了那段尘封的、亦是起点模糊的记忆之中。
那是在墨山道外门区域,一间普通甚至有些简陋的弟子房舍内。
年轻的“陆藏锋”从昏沉中醒来,头脑如同被浓雾笼罩,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此,不记得之前生的任何事,甚至对自己的身份也仅有“陆藏锋”这个刻入本能的名字。
唯一清晰的,是心口处传来的一阵阵空洞的悸动,仿佛遗失了极为重要的东西。
然后,他看到了身前的木桌。
桌面上别无他物,只有这三样东西这枚青铜戒指,这枚漆黑令牌,以及那张暗黄符纸。
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等待了他无数岁月。
与之相伴的,是他神识深处一道坚固无比的封印。
那封印无形无质,却牢牢锁住了一片记忆的疆域。
每当他试图触碰、探究自己的过去,触及那封印的边缘,便会引来神魂针扎般的刺痛与更深的迷雾。
这道封印,与桌上这三件物品一样,是他失忆之谜的核心。
他没有惊慌失措,或许是本性使然,或许是失忆前留下的某种暗示。
他冷静地收起了三件物品,以“陆藏锋”这个身份,在墨山道留了下来。
凭借着本能中残留的、或许是封印都未能完全抹除的修炼经验与见识,以及……他很快现自己神识中天然携带的两门奇异法诀。
一门,名唤《锁心诀》。
此法并非攻伐防御之术,而是专司封锁自身心念情绪,修炼至高深,可使灵台永固,心湖不起微澜,一切真情实感皆深锁于内,外在表现全然由心,外人哪怕施展搜魂夺魄之术,也难以窥探其真实想法分毫。
正是凭借此诀,他才能在墨山道伪装得天衣无缝,无论是面对师尊炎雷子的考察,还是与同门师兄弟的日常相处,那温润如玉、谦和守礼的表象之下,真实的目的与思绪从未泄露。
另一门,则是一门残缺的卜占秘术,名不详,效用却极为神异。
它不能预知具体事件,却能在他面临重大选择或潜在危险时,于心神中示警,并隐隐指引相对“安全”或“有利”的方向。
这门秘术时灵时不灵,且每次使用都会消耗大量心神,但却数次助他避开祸端,选择最有利的修炼资源与路径,使得他的修为一路突飞猛进,短短时间便从筑基期攀升至金丹,最终被当时正在寻觅佳徒的炎雷子看中,收为亲传二弟子,赐号“玄机子”。
多年来,他一边扮演着墨山道温文尔雅的二师兄,暗中修炼提升,一边从未放弃对失忆之谜和那三件物品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