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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270(第15页)

“旁人倒也罢了,陶姑娘要是不来,这自行车宴也没什么意思。”

齐承明试探的吐露心声。

自己痛快玩过一场了,齐承明平日还是爱热热闹闹一起玩。但和旁人玩,哪有和更亲密的自己人玩开心?

陶姜望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行了个礼,转身落荒而逃了,语气都带上了点羞赧的颤音:“齐公子若是有意,等过了陛下选秀,再,分说一二……”

这是要回去禀报父母的意思了。

相看就是先打听青年才俊的家世背景,若是合心意,一切也得等新帝选秀结束以后,再托中人问询口风。

宴席散后。

齐夫人过来拜见齐承明,不敢明着问,只是委婉措辞道:“看陛下玩自行车很是开心,可是遇上可心的玩伴了?”

齐承明很少年心性的眨了眨眼睛,愉快起身走了几步,没给出明确答复:“还要拜托宗亲叔伯婶婶们,多举办几场花宴了。”

初次接触,他觉得陶姑娘还不错,性情真挚,容貌动人,和他也玩得来,这就很足够了。

这份最终皇后名单上的姑娘都是才情样貌,主持中馈能力样样不缺的,就是家世普遍不高,不管选了谁,以后想挑起皇宫这个大摊子,都要跟着女官们再学一段时间,手段眼界再不济,也能有女官们帮衬。所以只看齐承明和对方相处如何罢了。

毕竟他是要给自己找个家人的。

……

接下来一个月里。

朝堂上众说纷纭,选秀迟迟没有定论。

有恐怖传言说陛下竟无此心,只想选一皇后便是了。臣子们的注意力便都冲着这一条去了,那些有心的老臣苦口婆心,试图上奏改变君王主意,有的涕泪横流,有的不顾颜面跪地苦求。闹得活像是一国之君若只娶一妻不纳妃,便像是坏了天罡天条,捅破了天的窟窿,做了十恶不赦之事一般。

这样的人中,重生臣子也不乏其数,都是家中或族中有适龄女儿家的。

上辈子他们没见过新君松口,对谁有意向过,到最后还是个孤家寡人,也就罢了……做臣子的只能死心。但,新君现在却愿意娶妻了,这不就是松了口?有了一线曙光?万一他们求一求催一催,新君会改了主意,愿意选秀了呢?

这又不是政事!他们说上几句的能力还是有的。

“……”只有少数眼明心明的人沉默得可怕,从来不劝一句。

新帝是什么性格,他们还没看明白吗?这就不是个听得进去臣子劝的,极有自己的主意,登基以来的几桩事又总能办成,不分好歹手段。难道真以为他们能逼得君王改了吗?就是有那存着情分的臣子,想以此逼迫也过于天真了。

齐承明的确不为所动。

这些封建王朝的臣子平日做事,他都还在潜移默化调教,好让臣子们学他的现代观念、好好改造这个世界呢。现在轮到他想给自己找个伴了,他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发言了?

他又不是赘婿,虽然皇位下的危机重重,刚登基还没有彻底坐稳。但他也不需要卖了自己去与臣子关系密切——齐承明还没有愿意为定国奉献到这种程度。

这个月里,齐承明就躲开那些朝堂上的炮火连天,又托宗亲们约了陶家参加了几次花宴,私下相处越发融洽。宗亲们都是远支,平日里与新帝也没有关系,巴不得此事卖好呢,又都是同一血脉流传下来的,打不成主意,嘴巴便闭得死紧。

对齐承明来说——

两人之间更像是亲密许多的少年玩伴,少年人血气方刚,让他想入非非的时候也不少,却又得克己守礼,辗转反侧。这种若有若无的情愫和新鲜感让齐承明食髓知味,总算对未来多了一份具象化的憧憬。

只是到了这一天,风筝春会上两人再见时,陶姑娘欲言又止,望过来的目光有些踟蹰。

少女垂着头,满腹心事,连忧愁的眉眼都如诗如画了。齐承明自然不会视而不见,一边在心里夸她一边问:“陶姑娘今日是有什么烦忧吗?”

男女双方一天不彻底定下终身大事,就一天不可能称呼改口。

齐公子从初见到现在都十分懂礼,又温柔体贴,并无不妥之处。尊重她的喜好,也知晓如何行事不在讨好的同时给她带来非议……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有了陛下不愿选秀的金口玉言后,陶姜的一颗心已经牢牢挂在了齐公子身上。

说句不好听的话,在婚事上她比寻常女儿家多了一次曲折。但若不是这次曲折,有过她与前未婚夫的相处——若不是有了这个经历,陶姜也不会朦朦胧胧的有了对比,才意识到世界上居然有齐公子这般的好男儿。

陶姜早迫不及待禀明父母去打听齐公子的家世背景了。

但得来的结果……

“齐公子。”陶姜欲言又止,眉头蹙着就没松开过,她实在怕,却还是鼓起勇气要来问一问,“敢问齐公子家是从长安来的皇亲宗室吗?我母亲在京中多方打听,不曾听过齐公子的名姓……”

去长安探查的忠仆已在路上,往返书信还要一点时间。

陶姜心中不安。

这事一天不落地,母亲也不好与齐公子家的长辈接触,让她家着实煎熬得很。其实她已经知道齐公子生母早逝,这几次参加花宴做主的全都是齐公子的远房亲戚,也怪不得他得自己出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而操劳了。

齐承明听到这里知道时候已到。

他不再隐瞒,肃然的歉意道:“陶姑娘,事事都对你坦诚,但唯有一桩事我从初见便隐瞒了你。我在家中的确行二,自幼不得父亲看重,打发出京远走他乡多年。对终身大事,曾经我丝毫不愿,怕再拖累了旁人。后来,我最大的奢望也不过是能有个说得来话的妻子,便是万幸了。”

“我早已发下誓言,只愿与妻子一心一意,彼此扶持,从无二色……”

“这段时间,我逐渐心悦于陶姑娘,但我的真实名姓尚未表明,在此先对陶姑娘赔礼了。”齐承明惭愧的说道,上面这些话说得又快又急,生怕陶姑娘误会了。

陶姜心里越听越有不好的预感,她攥住了裙角,忍不住颤声问:“什么?”

“——我姓齐,名承明。是太上皇排行第二的皇子。”

那不就是,当今新帝的名讳吗?!

陶姜两眼一黑,目瞪口呆,只觉得荒谬无比,一时间不知道是狂喜更多还是离谱更多,搅得她一阵晕眩感袭来,忍不住摇摇欲坠。此时陶姜再想起来新帝前不久斩钉截铁说着不愿选秀、只想迎娶一位皇后的广泛传言……

陶姜咬着下唇,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时间说不出来话了:

“你……你……”

“我知道陶姑娘需要时间理解,先不打搅了。若是陶姑娘无意,这番话就此停留在你我耳边,此后陶夫人只会查出‘齐仲乃一谎称高门姓名的山野小子,被你们及时打听发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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