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怕闻轻下不来台,安抚道:“七舅平等的看不起每个没他聪明丶能干的人。要是有得选,他肯定也不想要我和表姐,还有其他表妹们的。”
秦思慕点头以作附和。
秦耀阳和表妹丶堂妹都有些惊讶秦政还会下楼来。
原以为七叔|七舅休息了,或者留在楼上主人房看看《财经新闻》。楼下是他们年轻人的世界。
七叔|七舅很少同他们一起玩的!
闻轻笑笑,以示她并不在意。
秦政瞥了闻轻一眼。
她整个人的状态比五一节的时候好不少。看来吃了中药,休息得要好些了。
“你们玩什麽?”
江瑟瑟道:“斗地主。我和表姐一家,大表哥丶二表哥一家,闻小姐和关小姐一家。”
斗地主只需要三方。
秦景明道:“要不,换成打桥牌?”
秦耀阳瞥他一眼,你以为七叔会同我们小孩子玩麽?
没想到秦政点头,“等你们这把打完。”
等打完洗牌,秦思慕问道:“七叔,你和谁一家?”
桥牌啊,这个很考智商的。差不多七叔和谁一家,谁就包赢了吧。
秦政道:“不都是自己人麽。就是闻小姐,也不是外人。”
在旁边(抱膀子)观战的关心悦瞥一眼闻轻,这种话对她毫无影响。
调情的话也好丶调侃的话也好,闻轻自动免疫。权当清风过耳!
秦思慕道:“对对对,都不是外人。那就抽牌吧,抽到一个颜色的一家。”
当下抽牌,闻轻抽到和那两兄弟一个色。秦政就和俩女孩子坐对家。
双方竟然打了个不分胜负。
江瑟瑟有些惊讶,大哥和闻小姐加起来跟七叔加表姐平分秋色。那看来闻小姐还有点厉害呢!
闻轻出了牌,端起白兰地喝了一点。
忠叔看到酒要见底了,便过来又给倒了一些。
闻轻转头看他,“谢谢忠叔,之後不要了。”
秦耀阳也有点兴奋,他们头回和七叔打成差不多平局啊。
一时他看曾经直接挂他电话的闻轻都顺眼了许多。
“闻小姐,听说你的生意做得很顺。”
闻轻道:“只能说目前很顺,但必须居安思危。我能在两地倒卖,靠的一是资讯不通畅,二是路上不太平。一旦这两个条件失去,这个生意就不好做了。”
秦政出了一张牌,“所以你就开了安保公司?”
跟这丫头打桥牌,想赢还有点吃力呢。
闻轻点头,“两只脚走路,一只瘸了,另一只还能正常走就好。”
秦耀阳道:“所以七叔你也做了这麽多行业对吧?”
他如今是在秦氏集团的零售子公司实习,在一个超市当组长。
秦政‘嗯’了一声。
当晚也没打多久,十一点大家就散了。
闻轻和关心悦还是穿两姐妹提供的睡衣,住一个标间的客房。
关心悦道:“在这样的大house里卧听风雨声,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把脸贴在枕头上蹭了蹭,“这床上用品还有之前全新的浴巾,都是埃及长绒棉的。看着低调却很奢侈。”
闻轻直接道:“听不懂,不过确实用着很舒服。”
一分价钱一分货,东西贵有贵的道理。就譬如今晚和之前的好酒,就是比二锅头要好喝得多。
“姐妹,住这样的房子有什麽感受?”
闻轻想了想道:“大丈夫当如是也?彼可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