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黎家这个靠山在,她未来的仕途稳稳的,在黎棠面前隐忍一些不算什么,大女人从来能屈能伸。
季舒虞:“你的未婚夫又在闹脾气了?”
文青山笑了一声:“……长官见笑了。”
她顺口问:“怎么不按照你的方法哄一哄?”
文青山很无奈:“唉,他、他不吃这一套,哄他需要别的办法。”
季舒虞点点头,她觉得,如果她要哄季尝,也得用点特殊的方法,不过她并没有哄这人的打算。
她认为,哄人是有错的一方应该做的,她没有对季尝做什么。
倒是季尝昨晚做得很过分,该由他来哄自己,来给她道歉。
但当晚季尝没有回家。
深夜的宴会上,季尝端着香槟,百无聊赖地看着终端上的消息。
“季家那位吗?”
“真的很有品味,你看他今天的穿着。”
“这位一直很会穿搭,”人群里,一位设计师小声说,“这件衣服出自我老师,是私订的,没有同款。”
随着低声的交谈,一些oga的目光也投向了一旁的季尝。
他穿了一件简约的白衬衫,袖口上是精致的白刺绣,看上去清贵高雅。
男人身形挺拔,领口处随意系了一条蓝灰渐变的蝴蝶结,身侧坠了蓝绿暗纹提花的领带,与蓝绿宝石的纽扣相呼应。
矜贵又随性,注定了他是宴会上独特又瞩目的存在。
但他显然兴致缺缺。
季尝正要拿杯新的酒,被克莱德拦住:“你偷喝酒了?”
喝酒可是会加重易感期发作的。
季尝抵了抵太阳穴:“一点点,我不是故意不遵医嘱的。”
“请副舰长来。”克莱德对旁边的手下说。
季尝挑眉:“叫她来做什么?”
“让家属把你带走,让你留这做什么,继续喝酒吗?”克莱德说的理所当然,但他的手下没有真的行动。
毕竟都知道她俩是死对头。
“你也别不高兴了,这边有一手的alpha资源呢,过来看看。”
小oga高兴地说:“哥,我看到她的一瞬间心脏怦怦跳!”
克莱德对自己这个弟弟很有耐心:“埃文,你喜欢哪位女士?”
季尝勾了勾唇角,他觉得克莱德这个弟弟很有趣,所以也顺势凑过去看,但看到女人那张熟悉的脸后,唇角那点想要看热闹的笑就僵住了。
“是副舰长,果然是很优秀的女士!”
“埃文小少爷眼光很毒辣。”
周围的声音很刺耳,季尝皱了皱眉头,他想不明白埃文为什么会拿起季舒虞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