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虞清楚地看着他的耳尖有些发红,很可爱,很好欺负。
这样的季尝不多见。
她见好就收:“你太狠心了,这几天没有和我见过面,季尝,我有很想你。”
季尝转身看着她,随后勾了一下唇角:“这是你第一次说想我。”
依照季舒虞的性格,她从来不会说这些。
这一瞬间,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季舒虞原本不懂、也不屑于表达这些,是他教会的季舒虞。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更了解你。”
有时候她想要一本关于季尝的说明书。
说明书里详细记录他的一切,那些灵魂上的参考,记录她没有见过的那一面,她不懂的季尝,好像这样,近些天莫名其妙的隔阂就能消失,她就能与他更近一些。
季尝和颜悦色了许多,他留在了公馆,抱着她的胳膊小憩。
这样安稳的时间并不多。
季舒虞看着他睫毛落下的阴影,指尖描摹着他浅淡的唇瓣。
她喜欢被季尝依赖的感觉,他很少这样。
如果可以,她不希望再与季尝站在对立面,因为以她们两人的性格来说,到那时候,她们都不会收手的。
“……痛。”
他发出一阵呓语,蹙着眉头,蜷缩地身子更紧了一些。
季尝的身体有些滚烫,信息素的味道又变得不稳定——他的易感期到了。
一股肃杀的硝烟味将他包裹,丝丝缕缕的味道渗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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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有没有要点菜的小宝,想看点什么,黑的白的黄的bhi
你要把我折磨疯了
他的睫羽颤了颤,像是脆弱的蝴蝶。
呼吸都灼热了。
长时间的信息素安抚后,他的状态堪堪平稳,只是抱着季舒虞小臂的手紧了紧。
蜷缩身体是不安、不舒适的信号,那股信息素毫无章法的缠着她,想借此获取更多安抚信息素。
他整个人都暖烘烘的,面颊都泛起薄粉,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过于疲惫,季尝难得睡得这样沉。
文青山:【长官,时间发过去了。】
叮叮——
季舒虞看了一眼身旁仍在酣睡的人,起身回复消息:【我这就来。】
想要在不吵醒季尝的前提下,把手臂抽出来,是一件艰难的事。
好在他只是不满地皱眉头,并没有醒来。
季舒虞把他有些乱的头发理好,穿上了大衣。
季尝这一觉睡得格外的久。
他醒来的时候,下意识要往身旁人的怀里钻,却落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