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圣人给的期限第六天,由于时间紧迫还不能大张旗鼓去抓人,汪飞只能趁这人下了早朝回去的路上,偷偷摸摸抓他。
而这人就是兵部左侍郎—孟平秋。
当汪飞派出去的人将他打晕抓回执法司,准备对他拷问之时。
赵景焕安插在孟家的盯人的眼线,今日上门找上了他。
眼线如实说着,孟平秋下朝后许久还未回家,按他的行径,必然是早就到家了的。
赵景焕皱眉,当初就是孟平秋在兵部偷偷拓印了份图纸出来的。
因着张柴介的恩情,孟平秋才瞒着所有人,帮了张柴介。
他不是赵景焕的人。
赵景焕想,好端端的孟平秋怎么会失踪?
除非边塞同胡古国的事已经传回永平了。
赵景焕这几日都在被如娘、崔扶钰及私兵的事所缠身。
无暇顾及旁的事情,他这般想着,当即认定换兵器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执法司在查这件事,所以孟平秋才会消失,因为他已经被人带去了执法司。
赵景焕从凳子上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一脸沉思。
若要查,按执法司的能耐,不难查到,但这事要弄点动静出来,掩盖过去。
倘若是往崔府、如娘头上查呢?
赵景焕一瞬间有了一个主意,他将人喊进来后,交代了几句,慢慢露出了笑容。
他说:“崔府这次只怕大难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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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又来晚了,一下班就在电脑前狂写,最近估计会隔日更,大家不要等,可以囤一囤,作者的小儿科权谋,大家看看就笑一下算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众人齐心对小人“是不是打算后面让我……
近日的京城总下着绵绵细雨,仿佛要将整夏的雨全都下干干净净。
空气之中的水雾蒙蒙,人在雨中走一趟都觉浑身不爽利,水气入体。
竹锦单手撑着油纸伞,提着食盒,疾步且轻快的从玉棠院出去。
崔扶钰使唤了池砚舟搬了椅子靠躺在花窗前,眼里瞧着雨落,院内。
她静静的瞧着,身上盖着略厚点的披风,是池砚舟生怕她着了水汽致使寒气入体,恐生高热。
而池砚舟这会正在她身后坐着。
同她一起看雨中翠竹。
她院中墙角处种了堆翠竹,直挺挺的竹子,散开细叶被雨水冲刷,洗去一身尘埃,此刻翠绿翠绿,绵绵细雨中独它最夺人眼。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在痛了,只是愈合之中,后背的伤口成日成日的痒,又抓不得,直挠人心肝,前日楚女医过崔府来换药还说,崔扶钰如今要多多下床走动一下,有利于恢复,倒不至于在床上躺得憋得难受。
崔扶钰忽然将头转向身后,紧握池砚舟的手,将他拉至身侧,“你瞧,雨落花上,重得落了满地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