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光阴,也只是被风轻轻吹落了几个空白秋。
能帮你撑腰
翌日一大早,警局那边就来电话了,这次金姐直接叫公司里的律师去聊的,让温时晴不用担心这件事,公司会出面解决。
温时晴换好衣服下楼,傅淮野已经在楼下了,只不过他没注意到身后楼梯处的温时晴。
这会儿他正在单手换药。
这药是昨天晚上拿回来的,每天需要涂两次。
傅淮野这会儿刚撕下自己手腕上的纱布,纱布上面药和血混合着,看着有点吓人。
他皱了皱眉头,将纱布丢进了垃圾桶,又拿着棉签沾了点干净的清水,把伤口周边清理一下。
“我帮你吧。”
傅淮野扭头看去,温时晴已经站在自己身边了。
手下意识地躲了下,温时晴看见了,她道:“你手躲什么?”
她挨着傅淮野坐了下来,接过他手中的棉签:“手递过来。”
傅淮野开口道:“我自个弄就好了。”
温时晴看了他一眼,傅淮野吁了口气,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温时晴瞧着伤口紧紧皱起了眉头,她一只手握住他的指间,另一只手拿着棉签动作轻柔的替他擦去了伤口周边的药渍。
温时晴问道:“痛不痛?”
傅淮野垂眸看了一眼:“不痛。”
反而有点痒痒的,弄得他有些不习惯。
温时晴仔仔细细的将伤口周边都处理干净,最后目光放在伤口上,她道:“昨天不是说只是一个小伤口吗?买个创口贴的功夫伤口就愈合了,你这是要愈合的样子吗?”
傅淮野难得被问得有些心虚,想要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我自己来就行。”
可是这一抽却没能从温时晴手里抽出来,反而被捏的更紧了。
温时晴道:“动什么?老实待着。”
傅淮野被吼了一嘴,整个人都老实了。
温时晴将药膏拿起来,十分认真的给他伤口上药。
傅淮野喉结上下动着,目光落在她认真的脸上,看了好久,在注意到她要抬起头时,又立马将目光挪开看向了一边。
温时晴再次问道:“痛不痛?”
傅淮野将目光转回:“真不……哎哎哎痛痛痛!”
傅淮野龇牙咧嘴的:“我说大小姐,你轻点行不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谋杀呢。”
温时晴冷哼了声:“不是不痛吗?”
不过还是轻了些上药的力度。
傅淮野吁了口气:“我嘴硬不行?”
“我专治嘴硬。”温时晴回道:“逞强什么呢?又不是不让你喊痛。”
傅淮野哼哼了两声:“喊出来多没面子?真男人就是哎哎哎嘶嘶撕,对不起,我不嘴硬了。”
傅淮野叫的哼哼唧唧的,似乎是受了超级大委屈一样。
温时晴忍不住笑:“我没用力。”
傅淮野靠在沙发上:“是,我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