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或是幽暗,或是刺眼的目光全然停留在了他的身上,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清楚自己说出了多么血脉偾张的话,姜融的表情格外平淡,仔细看小脸上还带着一些无聊。
他一动不动地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像个乖巧听话的布娃娃。
他先是眨巴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回答自己后小脾气上来了,一口咬在了哥哥的耳朵上,两颗尖锐的牙齿磨了磨:
“哥哥哥哥——”
公爵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滚开。”
重重推开两条挡在面前的碍眼的狗,他一边离去,一边黑着脸将自己的外套也脱了下来,包裹住了弟弟的臀部。
他将人带走了。
虽然皇帝的宴会还没有进行到关键部分。
可他却全然不在乎了,报告了一声有重要事需处理后,就马不停蹄地带着姜融回了家。
到家后,公爵并没有第一时间将人放下来。
他直直地走向浴室,将怀里的人放在浴缸,手掌一把拍在了出水按钮上,低头目光沉沉地喘着气。
他们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水位线上移,没脱衣服的姜融半身被打湿,胳膊上沾了湿漉漉的水珠,攀附上了男人的肩膀:
“哥哥好像在生我的气?”
他两根细眉皱了皱,这个表情在粉润脸颊的衬托下,显得无辜又顽皮,“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啪嗒——”
公爵解开的腰带掉在了地上,他手掌撑着浴缸的边缘,当着姜融的面跨进了浴缸。
水花溢出了些许。
将姜融身上那件碍眼的外套剥了下来,他远远扔在了一旁:“顾翡之是怎么给你洗澡的?”
抓住了弟弟的腰身,男人说着就去看所谓流出来的地方。
“他真的有用舌头舔你吗?”
把着嫩豆腐一样触感的双腿,男人此刻的神情阴沉到了骇人的程度。
姜融半点没有被他吓到。
仰头靠在缸壁上,他胸腔鼓动发出了一声接着一声的轻笑。上挑的眉眼弯弯,带着粘连的钩子似的将问题抛了回去:
“哥哥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今天确实不是他第一次亲我,早在当初小水星的时候,我们就——”
“够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
男人呼吸困难,厉声打断他之后语气又飞速地轻缓了下来,导致这两句话比起责怪更像是恳求。
尽管有所猜测,可现在听到弟弟嘴里如此自然地吐出这些话语时,他还是感觉到一阵胸闷,像是有一把无形的手遏住了喉咙,抽走了所有的氧气。
把脑袋埋在姜融的胸膛上,男人没有安全感似的紧紧环抱着他,迫切的想要从他身上汲取着体温,以此来感受到他的存在。
可是这种相互取暖,温情而又脆弱的举动只持续了短短数秒,他继而病态般地躁了起来,像一只得不到满足的病犬。
双手骤然握在姜融的双腿上,覆盖住了原先就有的掐痕,用一种能将人揉碎的力度掰开。
他附在姜融耳边,低声笑了起来:“没关系,哥哥给你洗掉,宝宝主动打开生歹直腔,配合哥哥一些好不好?”
姜融闷哼了一声。
他两条腿都在打颤,仰头的动作,发丝也浸没在了水里,像是深海下大片蜷曲的海藻。
他眼中涌出了生理眼泪,眼尾也迅速红了,像是沦为了不能动弹的人偶。
说是主动打开。
这不是已经强行掰开了吗……?
咬唇忍耐着,他很快就忍耐不住了,呜咽着在男人的脊背留下了好几道抓痕:“水灌进去了哥哥……好烫……要受不了了呜呜……”
“坏孩子。”
公爵在此时却又丝毫不怜惜他了:“不洗干净怎么行?身上全是别人的味道,哥哥的信息素都淡得要闻不到了。”
“能闻到的……我被哥哥标记了……”
公爵被他这句话扰的身下发紧。
他干脆抱着他翻转了身,让人坐在了自己的腰上,换了个工具去洗他认为所有该洗干净的地方。
Omega体力本来就很差,被这么一通折腾,顿时成了一个只会张口呼吸的挂件。
姜融关节泛着粉,头发上的水像眼泪一样全掉在了紧挨着他的男人的胸膛上。
他捂着眼睛呜呜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