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也没客气,拈着个羊角包慢条斯理的吃着,晨光中的傅嘉树宛如镀了一层柔和的光环,目清隽如画,不由的令她想起梦里的场景。
那种亲密无间的契合和熟稔度……
他接完电话,信步走近餐桌坐下,嗓音轻哑,“怎麽不多睡会?”
“做了个梦。”叶蓁抿了口牛奶。
“梦见我了吗?”他随口问起。
叶蓁猛咳了下,似乎被水呛到了。
傅嘉树拿起旁边的擦巾纸,轻柔的给她擦拭嘴角,“做的什麽梦,这麽激动?”
深邃眉眼里俱是笑意,鼻梁高挺丶眼窝深邃,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极是好看。
叶蓁一时走了神,目光被勾走,为这张精致俊逸的脸。
见她不答,傅嘉树倒觉得有些可疑起来,视线紧锁在她的脸上,像在琢磨什麽,“难道是梦到了昨晚……”
她回神,斜倪了他一眼,什麽都能扯到那事上。
心有淫邪,看什麽都是淫邪的。
她只是淡扫了一眼,傅嘉树脑子里铺天盖地都是她昨晚缩在身下,弯折的不可思议,她总是知道如何去折磨他丶让他濒临尽头。
想到这里,他眼底晦暗的翻腾着,声音也沉的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昨天的服务好吗?”
叶蓁拧起眉乜了他一眼,昨晚他不知道怎麽找到了她之前下单的晋江工具,兴味的研究了一会儿,揶揄她是照着他的尺寸买的吧!
不止是尺寸,就连是上翘的弧度都有些类似,“用了几次了,嗯?”
她闭了眼不想理人,这东西也就是一时好奇,连应付他的精力都不够,哪有时间试这个!
他却越发来劲,帮她把额间阻挡的发丝俯到耳後,俯在她的耳畔边,“我满足不了你吗?它能有我好?嗯?”
一遍遍的,她越是不答,他荤话说的越是过分,折弯成M型L型,还得夹着他的月要不能落下来,索性她身体韧性好,禁得住折腾。
他坚硬的像是一堵墙,叶蓁气急咬他的肩膀,紧绷的肌肉硬的咯牙,海藻似的长发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倾斜而下,沁凉如丝绸,蹭的他更加狠厉。
“没用过行了吧!”她举了白旗投降。
得到答案,他满意的勾了勾唇,侧首吻她白皙的脖颈,又浑又涩的提议,“想不想试试?”
叶蓁拒绝的话慢了一步,一时被他得了逞,看她容纳时他又开始醋了起来,换上自己发狠的亲上来,逼着她咬他打他颊他求他,混坏混坏的。
最後,低哑的嗓音像是从喉间挤压进耳膜,热气灼人,“以後不准用,听到没?”
她不答,他把人锁着怀里咬着她红唇,吻的越来越重,像是海浪阵阵席卷过来,带走些什麽,又送回来,周而复始,濡湿棉软的沙滩上印迹不断。
“喜欢什麽?”
“它还是我……”
他一遍遍的在耳边追问着,宛若要冲破了甜腻的空气,将人溺淹。
叶蓁咬紧着牙关,最後还是被诱哄着说了个‘你’。他才满意似的成全她,最後还是在耳边一遍遍交代,“不准再用。”
他嫉妒的发狂,工具也不行。
……
大白天的,陡然被他问起昨晚的事,她气的蹬过去一脚,发什麽骚?
他饶有兴致的抓住她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我要跟你说说我们家的规矩,首先就是不能家暴。”
叶蓁呵了一声,嗓音沁凉婉转,斜斜的睇他一眼,“什麽时候立下的规矩?”
他低头看她,漆黑的瞳仁又灼又热,睫毛浓密且长,一点点在她脸上点火,“刚才。”
“第二呢?”她问。
“还没想好。”
她轻笑了下,“我帮你想到了一条。”
他挑起眉梢,凑过来问一句,“什麽?”
“不准发骚!”
*
晚上是周家宴会。
叶蓁挽着傅嘉树的手一起入场,进了大厅碰到洪婉,便丢下了他。
工作的事情聊完,叶萱握着红酒娉婷婀娜走来,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
叶蓁便给几人做了简单介绍。
洪婉轻晃了下手里的红酒,游曳的眼神在叶萱身上转了一圈後,笑道,“叶小姐最近的综艺很火,连我这不大爱看电视的人都听说了。”
叶萱表现的落落大方,淡笑回道,“真人秀的剪辑罢了。”
“真人秀?网上演的那些情情爱爱吗?”旁边一位张太太插进来。
不等别人说话,她自顾的接着说,评价那是伤风败俗的节目,叶萱这样出身的名媛怎麽能去参加这种污遭的综艺,直把叶萱说的体面拢不住挂起脸来,“太太,清朝灭亡一百多年了,何必还那麽守旧呢?”
一句话说的张太太丶脸红耳赤,被一个小姑娘教训,白混这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