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生气了吗?但这就是现实,你女儿可不是死于意外,她是被金允珠她们霸凌致死的,然后从楼梯上推下去,伪装成意外死亡。”
林哲言格挡、闪避、偶尔反击,始终保持着冷静的节奏。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刘国明瞳孔血红,不断喘着粗气,彻底落入对方的节奏当中。
“你还是不明白,金允珠这么轻易就能脱身,可不是因为我,我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环。
“她的父亲是地产大亨,关系网错综复杂,校方、司法、治安都在帮她,你拿什么赢?”
林哲言面色戏谑,将这血淋淋的现实彻底揭开,匕不断在刘国明身上留下伤口。
“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不,金允珠的父母一定会报复的!你觉得你和你妻子离了婚,她就能远离漩涡?哈哈,你错得离谱,你连问题的根源都没看明白。”
“啊、别说了,别说了!闭嘴…闭嘴!”刘国明理智彻底崩断,不管不顾地合身扑上,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然而,疯狂也意味着破绽。
林哲言眼中寒光一闪,精准地抓住了刘国明扑来时的机会。
他不再闪避,左手猛地格开刘国明持刀的手,右手匕如同毒蛇吐信,快、准、狠地向前一送!
“噗嗤!”
锋利的刀刃毫无阻碍地刺入了刘国明的胸膛,直至没柄。
刘国明前冲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又看向近在咫尺的林哲言那冷漠的脸。
“你……”
他想说什么,却只有血沫从嘴角涌出。
林哲言手腕一拧,然后猛地将匕抽出。
刘国明眼中的光彩迅暗淡下去,身体晃了晃,向后仰倒,重重砸在冰冷的碎石地上,出一声闷响。
鲜血从他身下汩汩流出,迅浸透了尘土。
林哲言喘着气,额角有汗珠滑落,但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他看了一眼地上迅失去生机的刘国明,确认他再无威胁。
就在这时,遥远的方向,隐约传来了凄厉的警笛声,正由远及近,快朝这个方向而来。
时间不多了。
林哲言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走向那扇虚掩的仓库铁门,用力推开。
月光和车灯光混合着照进仓库一角。
角落里,一个穿着精致连衣裙的金少女被粗绳捆着,嘴上贴着胶带,正睁着惊恐万分的眼睛看着他,身体筛糠般抖。
正是金允珠。
她目睹了外面生的一切,也听到了林哲言那些可怕的言论。
林哲言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他自认自己从不是什么好人,但和金允珠这个年仅13岁的少女比起来,那就相差甚远了。
金允珠的恶,是那种毫无理由和目的性的,只为享受那种凌虐和高高在上的快感。
她不是刁蛮任性,也不是不懂事,她就是坏,坏得纯粹又极致,因此林哲言自然不可能留下这个定时炸弹。
少女眼中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泪水汹涌而出,出“呜呜”的哀鸣。
林哲言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里没有怜悯,没有犹豫,只有一种冰冷的漠视。
他伸出手,不是去解绳索,而是我们匕抵住少女纤细的脖颈,干净利落地横向一划……
“呃……嗬……”
微弱的抽气声被割断。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手和西装袖口。
金允珠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限,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茫然,随即光芒迅涣散,娇小的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不断抽搐。
林哲言走出仓库,用那把匕,在自己的两条小臂上,各划了三道不深不浅、却足够流血和看起来惊心动魄的伤口。
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落在地。
他走向刘国明的尸体,抓起刘国明还带着着温热的手,让匕染上他的指纹,完成收尾工作。
做完这一切,林哲言轻轻松了口气,从车里取出一支香烟点上,他面色彷徨的站在车门边,眼中满是惊恐和劫后余生的茫然。
警笛声越来越近,闪烁的警灯已经靠近水泥厂附近。
“警察!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警车堵住废弃仓库的四周,数名警员手持手枪下车,对着一身血渍喊道。
林哲言没有丝毫抵抗,全然照做,同时还用惶恐不安地语气说着。
“我…我不是凶手,我要见你们李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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