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自己融进去一般,用带着鼻音、闷闷的声音继续“骂”着:
“最讨厌了……杂鱼露娜……级大坏蛋……!”
鲁道夫低笑着,收紧了手臂,将这只因为过于幸福而“语无伦次”的小猫牢牢圈在怀中,下巴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顶。
“好,好,我是级大坏蛋。”
她从善如流地应着,语气里的宠溺浓得化不开,“所以,这只爱哭的小狸猫,就只好由我这个坏蛋来照顾一辈子了。”
亭外,雪渐渐小了,似乎冬天最后的寒意,也被这亭中相拥的温暖彻底驱散。
炉火依旧噼啪作响,映照着紧紧相拥的两人。那些“犯规”的情话与带着泪水的“控诉”,都成了这个雪夜里,最动听的呢喃。
夜晚,温暖的室内只亮着一盏橘黄色的台灯。
鲁道夫象征背靠床头,狸猫则像只慵懒的猫崽,整个人窝在她怀里,后背紧贴着她的胸膛,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和一只指挥露娜的小手。
笔记本摊在鲁道夫膝头,她右手执笔,左手则稳稳环在狸猫腰间。
月日大雪,心亦满盈
雪亭煮茶,以茶代酒,聊作誓约。
雪落无声,唯炉火噼啪,与心跳共鸣。
写到这里,鲁道夫感到怀里的家伙轻轻动了动,似乎对“誓约”一词很是受用,小脑袋在她颈窝蹭了蹭。
狸猫小声指挥着:“要写……茶很暖,但是露娜的手更暖……”
鲁道夫从善如流,笔尖流转:茶汤虽暖,不及执手之温。
狸猫满意地哼哼,随即金眸闪过一丝狡黠,声音更小,带着点坏心眼的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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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要写……某人说……要‘狠狠欺负’我……说得可坏了……”
鲁道夫手中笔尖一顿,紫眸低垂,看着怀里那泛红的耳尖,唇角微勾,故意放慢书写的度,一字一顿:
有人放言,欲行“欺负”之事,言辞甚是“恶劣”。
她能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瞬间绷紧,那只露在外面的手也嗖地一下缩回了毯子里,连脑袋都往下埋了埋,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
鲁道夫低笑,左手安抚地紧了紧。
狸猫的声音闷在毯子里,含糊不清地抗议着:“……大色鬼!不许写那么清楚!”
鲁道夫笔锋一转,语气却带着调戏:“好,那便写……有人承诺,要照顾我一辈子,无论醉酒亦或犯傻。”
这话显然搔到了痒处,毯子下的“鸵鸟”悄悄探出一点脑袋,金色眼眸水汪汪地偷瞄日记本,小声补充。
狸猫:“还、还有……永远爱我……”
鲁道夫将那誓言郑重写下:更有人许诺,永世之爱,不离不弃。
写完这句,她感到颈侧传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是狸猫悄悄仰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脖颈,像小动物表达亲昵,带着全然的依赖和羞怯的喜悦。
鲁道夫紫眸一暗,侧过头,精准地捕捉到那近在咫尺的,还带着偷亲后窃笑的唇瓣,温柔地含住,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狸猫气喘吁吁,整张脸都红透了,彻底缩进毯子里当蘑菇,只留下烫的耳尖暴露在外。
鲁道夫低笑着,用笔杆轻轻点了点那红透的耳尖,声音沙哑带笑:“指挥中断,‘小蘑菇’需要充能?”
狸猫在毯子里面声音瓮声瓮气,带着娇嗔:“……笨蛋露娜!快写啦!”
鲁道夫重新执笔,在日记末尾落下最后一句,笔迹温柔而坚定:
——雪夜聆誓,心府尽付。怀中所有,即吾天下。
写完,她放下笔,连同毯子一起,将那只害羞的“小蘑菇”整个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顶。
窗外,雪光映照,万籁俱寂。
而这一方天地,被温暖,茶香,未散的情话与怀中人清浅的呼吸填满,再无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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